走。但是我不会认输,只要你一天没有嫁给白熙,我就不会放弃。你是我的。”
“啪”
那个人如冠玉的脸上显现出五只手指印。
萧盏冷冷地清晰地说,“你听清楚:我不是玩物,不属于任何人。”
那个人的嘴角勾起奇异的笑。
萧盏抓起画——画中白熙温文尔雅——看也不看,直接撕成碎片。
那个人看上去很是困惑。
“少在我面前再演那些神情款款令人作呕的戏。”萧盏硬声说。
那个人恢复了镇定自若,“陌辰,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萧盏也不再理睬那个人,径自将柜子里的字画一卷卷,一轴轴悉数拿出,堆在紫檀雕竹节纹长条案上。
那个人略作犹豫,终于无奈地离开。
第二卷·第四章
薄草靡靡,浅水澹澹,斜柳依依,雾云蒙蒙,异样的气韵,同样素衣无暇的白熙。
韵雅细致的画,浓郁缱绻的情。
“盼透了深墙,念枯了秋水,盈得满心泪。”
怎样隐忍的女子。
萧盏禁不住轻叹一声。
也不顾自己仍裹在柔软绵薄的晨衣中,萧盏赤足踩在屋顶青瓦上,像夜行的猫,顷刻间不见了踪迹。
极浅极浅的粉色的影子飘过画京城高高低低的楼宇亭阁,止在冽蘅山深处的凛潭畔。
记得初至画京城时就听过宫人们谈起凛潭,凛潭的水至寒至澈,是传说中北域王朝的贤人宋邴的清修之地。
凛潭蒙在一片缥缈空灵的薄暮下,寒气袭人。
萧盏毫不犹豫地跳入潭心。
水面被刺开,波纹旋旋散开,似美人的倾城一笑,以甜甜的酒窝为起点蔓延蔓延。
镜样澄澈平静的潭面再不见她的动静,他有些暗暗担心,却又顾忌着不肯轻易暴露自己。
莲藕般的手挑破潭面的宁静,再一看,她已坐到半伸出水面的石上。
单薄的晨衣紧贴着她的身躯,乌发搭在背后。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凉的气息,孑然若遗落人间的仙子。
低头。
水中映着的女子清瘦温婉,靡颜腻理,手如柔荑。
萧盏竖起左手食指放在唇边,咬破。
血珠滴入泛着寒气刀锋般的潭中。
萧盏闭目调息,借助寒气一道道地运过筋脉。
没有中毒的迹象。
水中还是那个清瘦温婉的女子。
萧盏的眼中仿佛盛着凛潭的水,迷蒙邈远,看不清情绪。
依稀忆起北域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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