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叮嘱到。
“我知道。”许书伟说着,拿着扁担、水桶走出了厨房。
这儿的风俗,流行黎明早起挑水。只有清早挑的水,才是最干净、水质最好的水。早起第一个挑水的人,一定是最勤快的人,是令人尊敬的。这也是当地人评判懒惰与勤快的公认的朴素标准之一。许书伟来到水井边,看见井边湿漉漉的,显然,已经有人来挑过水了。这口井的四周铺了一尺宽的石条,石条表面与地面一样平,石条以外全是泥地,溅了水以后,走在上面就像在冰面上行走,一不小心就会摔跤。这也是人们为什么争着第一个挑水的最现实、最客观的原因。许书伟小心翼翼的踩过湿漉漉的泥地,蹲在石板上,用空水桶荡开漂浮在水面的竹叶,打满两桶水,再小心翼翼的往回走。两桶水压在他的肩上,不算很沉重,可也不轻松。最要命的是路太滑,他慢慢地往回走,禁不住心里想到:“我的父母就这样挑着装满水的沉重的水桶,在这条又湿又滑的小路上走了几十个春秋,如今年老体衰,还在继续走着…。。”想到这里,许书伟的心里充满了酸楚的感觉。
雁鸿已经起来了,她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见许书伟正挑着一挑水往回走,他十分小心的把扁担从左肩移到右肩,因为不常挑水,动作生硬、笨拙。许书伟抬头看见雁鸿站在窗户后面微笑着看着他,她穿了一件普通的红色羊毛衫,头发蓬松的披在肩上,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一副美丽的画,为这幢陈旧的老屋子增添了无限生机。许书伟此时觉得雁鸿不愧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他冲她笑了笑,招了招手。等到许书伟重新挑着空水桶出来时,雁鸿已经穿上白色防寒服在路边等他了。
“我陪你去。”雁鸿对许书伟说到。
“不,你别去,路太滑,天气又冷。”
“走吧!”雁鸿边说边抢在许书伟的前面,向水井走去。于是,两个年轻的身影一前一后的走在去往水井的小路上。
“书伟,这口井一定是口老井了吧,你看,四周的石板都磨的那么光滑了。”许书伟蹲在井边打水,雁鸿站在他身边说到。
“是啊,雁鸿,这口井有些年头了。对于许家的人们来讲,这口老井可是功不可没的,生长在这里的许家的子孙都是见证。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喝着这口井里的水。听老人们讲,无论多大的干旱,这口井从来没有干涸过,而且它冬暖夏凉……”许书伟抬头看着雁鸿,继续说到:“我每次来到井边,望着不见底的井水,总有一种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感觉,仿佛逝去的祖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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