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外遇,其他的事情终归可以商量的。雁鸿,你抽空劝劝他们。”许书伟笑了笑,又说到:“多少外人看来美满幸福的婚姻,其实隐藏着危机,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好。套用一句别人说过的老掉牙的话:婚姻像穿在脚上的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的人知道。雁鸿,我感觉我们的婚姻就像布鞋——朴实、舒服……”
“别自美了,现在还有多少人愿意穿布鞋呢?”雁鸿笑着打断了许书伟的话。
“雁鸿,给你说正经事儿,最近,我们厂打算引进新的生产线,开发新产品,急需技改的启动资金。厂里号召职工集资,可是职工集资的那点儿钱,根本就不够。厂长到工商银行去协商贷款的事情,跑了很多趟了,人家就是不同意给我们贷款。厂长也快没辙了。”许书伟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把困扰在心里的话对雁鸿讲出来。
“这是好事,应该得到扶持的。工商银行怎么不给贷款呢?”
“我们厂子这几年效益一直不好,原先的贷款还没有还上,利息也没有按时结付,这次申请贷款,又没有可以抵押的资产。”许书伟说到:“袁圆的哥哥袁方现在是工行信贷部的主任,我们找了他几次,都没有办成。现在的厂长是刚上任的,与工行的人不熟悉,想请他们吃饭,都排不上号。要不,你去帮我们说说,请袁方出来吃顿饭。”
“书伟,别病急乱投医,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我和袁方仅仅因为袁圆才认识的,哪里有资格去请人家吃饭。再说了,各行业有各行业的运行规则,袁方既然不给你们办,一定是不符合他们的操作原则。你们厂有厂长、书记,还有好几个副厂长,你一个小小的科长着什么急,光你急又有什么用?”听到许书伟无意间提到袁方的名字,雁鸿的心被撞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身影从尘封的记忆里走了出来,远远地望着她微笑。雁鸿埋下头,一种说不清的情愫萦绕在她的心田,深埋心底的初恋,时过境迁,伤痛已经退却,只剩下一缕温情——初恋,是用来怀恋的!
“是啊,我一个小小的科长干着急是没有用的。可是,我们厂已经半年开不出工资了……没有钱买原料,就是有钱买原料,老配方生产出来的酒,堆满了大半个仓库,根本卖不出去。看来,我们只能用酒来抵工资了……全厂有多少双眼睛关注着这次技改啊,这可是我们的救命稻草。如果能够贷到款,引进成功,我们厂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不行呢?”
“那就只有彻底破产了,只能破产了。”许书伟忧心忡忡地说到:“要是厂子真的破产了,我又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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