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道:“三婶子怎么摔倒的?三叔为何不在家?”
男孩儿道:“母亲要喝杯水,结果没拿稳当,掉在地上了,地上有水,一迈步就滑倒了。”
看来不是有人故意让她摔倒的,只能是意外了。
屋里产妇的呼痛声一阵阵的,增云听得真恕R材压炙凳遣蝗梦椿榕咏浚苏庋鹊某∶婀兰屏吃猩踔两峄槎疾桓伊恕Q俺H思夷苡屑父瞿敲粗饕庹⑻觳慌碌夭慌碌呐樱?br />
只见几个婆子和丫鬟不断从内室端出一盆盆血水,增云不忍看,将男孩儿的头也搂在怀里,掉过头去。
天已经黑透了,增云让黄婶子回了府中,做了饭菜,端过来,这些人轮流吃了。又给内室的三婶子喂了些,好让她有些力气。
听郭婶子说胎儿已经入盆了,但只开了三指,还生不出来,羊水都没了。增云明白,羊水没有了的话,孩子恐怕就有危险了。
郭七回来过一趟,冯辉祥还是没有找到,增云令郭七继续去找。
增云看男孩儿在自己怀里又累又困,就带着他去了偏房哄他睡了,自己又回到院子,好在此时天气还不算冷。但佩兰怕冻着她,还是回了赵府取了件披风给她披上。
内室的三婶子声音一声比一声软弱无力,估计她已经力气用尽了,或者血留得太多了。
增云让佩兰进外屋问问郎中,产妇情况怎么样。
佩兰回复说产妇有些力竭了,血也留太多,很多方法都试过了,进去的稳婆是圣医堂专门培养出来的,会推拿,会针灸,但到了这儿就不好使了。增云让佩兰转话,让郎中和稳婆再坚持坚持再想想法子。
等到天已经亮了的时候,郭七才从青楼里将冯辉祥拽出来,回到家里的时候,三婶子已经咽气多时了,孩子也胎死腹中。所有人忙碌了一晚,都已经筋疲力尽。圣医堂的郎中和稳婆已经回去了,增云代付了诊金。
冯辉祥一听就瘫在地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哭出声来。
增云带着家里下人回了赵府,等海府来人问增云还去不去闺塾的时候,增云才回过劲儿来,就让来人转告海府一声今晚这里发生的事情,自己今天先不过去了。
赵氏一听就赶着过来了,但没有去冯辉祥那里,只是进了赵府。
沈姨娘过来了一趟,被冯辉祥打得鼻青脸肿的。
赵氏问她冯辉祥为何打她,沈姨娘大哭道:“知道这几天快到日子了,稳婆都找好了,谁知道会出意外?家里又没有下人,增寿又是个孩子,他自己又不在家守着,怎怪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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