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发抖,但母性支撑着她死死盯着男人,一副绝不退让的样子。
男人一步一步地向床边走去,猛的伸手扯住女人的头发,开始用竹尺发疯般地抽她。
“让你同归于尽!让你同归于尽!”边抽,边恶狠狠地说。
女人本能地躲闪着,用手挡了几下。
“还敢还手!”男人吼起来,忽然撇下竹尺,用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看着他,抖得越来越厉害。
我觉得事情不妙,忍不住大叫:“住手!”
可没有人有反应。
我也怕了,男人似乎已经失去理智,想了下,还是决定上去拉住他,没想到却扑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我跌坐到地上,看着穿过我的身体的男人的手,开始不断用力。
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在面前慢慢死去而无计可施,这还是第一次,心随着男人越掐越紧的手而越揪越紧,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满脸,我边大喊“住手”,边一次次地想要阻止他,但是没用,无论努力多少次,结果都是徒劳。
女人渐渐不再挣扎,四肢软软地垂下,刚才还黑白分明的大眼,此刻瞪得更大,因为结膜充血而显得有些可怖,舌头也伸了出来。
男人仿佛一下清醒了,放开她朝后退几步,然后蹲下,用力扯自己的头发。
过了很久,他转身走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锯子、榔头、菜刀和一把斧子。
我浑身冰凉,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将女人的尸体肢解,放进几个编织袋,最后,坐在满是鲜血的房间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四周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很快又亮起来,像有人不小心关了灯又打开。这次,月亮从头顶洒下一片银白,我站在一个小院里,仔细一看,竟然就是长着槐树的那个地方,只是这时的槐树,还没有那么高大浓密,小砖房也还是半新不旧的。
男人已经在树下挖好了个大坑,正要把编织袋丢进去的时候,屋里传出一阵婴儿的急切的哭声。
他低声咒骂了句,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跑进去把婴儿抱出来,在院子里兜着圈子哄着。可不管怎么哄,婴儿始终哭得撕心裂肺,一点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小兔崽子!”他将婴儿放在地上,转身去拖那几个编织袋。
婴儿哭得一阵急似一阵,一阵响似一阵,很快就把邻居引来了,有人拍着门问:“小王,你们家没事吧?怎么孩子哭成这样?”
“没事,饿的,正在给他弄吃的。”男人喊道,“你们别多管闲事!”
门外安静下来。他又要去拖编织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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