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复活,难免令人惋惜。
也幸亏巫炀留了点时间,让我得以以平常的样子拍了毕业照,参加了毕业典礼,当这一切结束,窗外已是一片蝉鸣之声。
回想起来,面对失去双眼,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只想让所有人都围在身边,让我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玄麒哭得很伤心;沈天晖背转身抹眼泪;贪狼故作轻松,甚至立志要做个导盲犬——我真怀疑他是否知道导盲犬究竟是怎么回事。
流霞相当平静,带着一身药香从地下室出来,身后跟着只小小的黑猫。
“我只能做到这样。”她说,“伤得太重,她差不多要从头修炼了。”
玄麒也不知该喜该悲,抱起黑猫哭得更为放肆。
巫炀站在床头,没有表情,只静静地看着我,我对他笑笑。说“你的本相真好看”。
其实,我还是应该庆幸的,因为大家都告诉我,我自己也能摸到,我的外表并没有什么变化,眼珠还在,没有的不过是视力。
那以后,转眼又是两年多过去了。
贪狼不费吹灰之力考上了我们以前的学校,成为新一代校草,每天放学后先来家里,絮絮叨叨地说些生活琐事,照例是和玄麒拌拌嘴,逗逗妙妙,日子过得好不轻松;秦兰的事业渐渐走上正轨,不说大富大贵,维持小康生活是不成问题的,听说我因为事故而变成这样,她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同情,一有空就会过来探望。
沈天晖忙于家族事业,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做“全职保姆”,不过,倒是真找了个可kao的保姆,负责我们的饮食起居,不仅不要我们出钱,甚至连每月的生活费都会按时划到账上,说这是在替爷爷照顾我们。
玄麒感叹着日子的滋润,嚷嚷着要一直这样游手好闲下去,可过了没多久,还是找到了份工作,成为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每次打电话时,总吹嘘自己如何有能力,如何被上司赏识,我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再倚kao沈天晖,做个米虫了。
流霞辞了学校的工作,辗转各地各界,寻找九尾狐的下落,临走前,搬了不少瓶瓶罐罐过来,还拿出一包东西,让我随身佩戴,说也许会对复明有所助益。
妙妙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天天醒着就是吃喝玩乐,不然就倚在我身边tian毛,白天晒晒太阳,晚上晒晒月亮,玄麒说这是在吸收日月精华,谁知道呢,也许根本就是在打瞌睡。幽馨族长也来过,第一次是捎话来的,说踆乌已安然无恙,再后来几次,就总是看看妙妙,笑而不语,我问了沈天晖,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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