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羽墨正在客厅里说话,俊衡突然破窗而入,一下子扑倒羽墨,咬伤了他。鹏泽,你都不知道俊衡的样子变得有多恐怖,他的脖子上长出了一个猫脑袋,看起来就像个怪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那个样子?”木清芳回想起适才惊心动魄的一幕,不禁后怕连连。
“阿暴,现在马上把少爷锁起来,不许让他踏出房门半步!老陈,赶紧替我备车。”季鹏泽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神情凝重地吩咐着阿暴和司机。
季羽墨和他母亲闻言,猛然抬头,眼里充满不解和诧异。
“鹏泽,为什么要把羽墨锁起来?”木清芳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追问。
“这是为了他好!”季鹏泽心烦意乱地扔下这句话,匆匆地离开了森严的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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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只剩下一轮淡淡的残月,东方渐渐开始泛起一丝鱼肚白,破晓即将来临。
“费总裁,您好!”阿兰姆见费逸寒从电梯中走出来,礼节性地欠欠身。
“我是焦声有会长的管家阿兰姆。”阿兰姆自我介绍道。
“有事?”费逸寒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我是来带尔薇小姐回去的。”阿兰姆说。
“尔薇小姐?”费逸寒挑挑眉,“恐怕你应该去梵汇找,我这里可没什么‘尔薇小姐‘!”
阿兰姆微微一愣,即刻纠正自己的口误,“抱歉,我指的是艾思语小姐。”
“艾思语?哈哈……”费逸寒冷笑一声,眸中有怒意,“那更不可能,我的女人岂是你们说带走就带走的?”
“艾思语小姐是我家少爷的未婚妻,老爷有令必须带她回去!”阿兰姆语气很坚决,他丝毫没有顾及费逸寒的不悦。
“那要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费逸寒眼神一瞬间凝结成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却足以让人生畏。
“费总裁,我们会长的忍耐是有限度,请不要欺人太甚。”阿兰姆愤然地直视着费逸寒那张冷峻的脸说。
“哦?堂堂中东首富明目张胆派人来抢别人的女人,你说谁才叫欺人太甚呢?”费逸寒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抖出一支烟,点上,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幽幽地吐出一团白雾,“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带上人马上从这里滚出去。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阿兰姆气极语塞,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藐视盛名鼎鼎的焦声有!
然而,身为管家的阿兰姆,有着属于管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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