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那么聪明,遇到事情,总会努力想办法解决。他习惯了做“跟屁虫”,没有哥哥,他一个人不行。
“呜呜呜……”费思诺小声地啜泣起来,他不敢大声哭,因为他怕坐在病房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又要笑话他。
“你的大象鼻子可能是假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杂志,摩挲着有些许胡茬的下颚,盯着费思诺说。
费思诺一听,急忙忍住啜泣,憋屈的样子既可爱又可怜。
“嗯……”这时,昏睡的费筱信嘤咛一声,睁开眼睛醒来。
“哥哥,你终于醒了。”费思诺抱着费筱信的脸,眼泪汪汪地使劲蹭。
“思诺,你的鼻涕很恶心咧!”费筱信皱着眉头,用手擦脸。这时,他瞥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警觉地拉过费思诺,低声问:“这是哪儿?那个人是谁?”
“这里是医院,对了,哥哥,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们被闫超的爸爸欺负时,是这位叔叔救了我们,把你送到医院里来的。”费思诺说。。
“他为什么要救我们?”费筱信十分谨慎,他觉得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很危险。
“嗯……”哥哥的这个问题,费思诺从来没想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最后,他干脆扭过头直接问,“叔叔,你为什么要救我们呢?”
“因为他挡了我的路。”男人指了指和费思诺长得一模一样的费筱信,言简意赅。
如果不是这个小孩被那矮胖子扔到街上,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不会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会如此多管闲事,心甘情愿地陪着两个小孩儿在医院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