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绣春衣不解带地伺候着她,素罗心里不忍,做了一场主仆,没什么好处给她,却常让她担惊受怕的。她怎么都补偿不了绣春啊。
宁浩每天都来看看,看素罗好了,也放下心来,但经常坐一下就走,素罗知道他避嫌,也不多留。
清醒的时候素罗总是陷入沉思,几天发生的事让她的脑袋都迟钝了,再也发挥不了作用,静下心来,才把前后的事连起来。身上的伤痛得无以复加,可再怎么也比不上心痛,慕容夫人的骂严厉的打击着她的自尊,让她无颜苟活。所有这些都比不上静宜对她的伤害,她错了吗,她那么信任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她,亲密的好姐妹却原来视她为仇敌。人心啊,如古井水,怎么也看不透。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她的心寒凉了。
素罗善良,以已推人,总是认为天下没有恶人,可经过这件事,人心之险恶可略见一斑了。
“绣春,表小姐现在怎么样了,你听说了吗?”
说话时,她正在绣春的帮助下,艰难地侧过身,已经痛得满头是汗。
“少夫人,你干嘛还想着她,她孩子没了,活该,自作自受。”绣春声音恨恨地。
“绣春,别这么说,留点口德。”
“要我怎么说她,难道还要求菩萨保佑她长命百岁?没见过那么恶毒的人,少夫人没见那天的样子吗,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简直像个泼妇。我从一开始就说过吧,早看她不顺眼了,只有少夫人心好,一直当她是好人。”
素罗微叹:“真真是人心难测,现在才知道,没想到她恨我这么深。”
“少夫人,你恨他们吗?”
“恨吗?我也说不清,我不愿意去恨,恨慕容夫人?她的位子在那儿,也许是一时被谎言蒙蔽,也许是偏见让她看不清人,有必要去恨她吗?恨静宜?如果我恨她,岂不是我也跟她一样了?成了第二个静宜?我只觉得她们可怜。”
“可怜?少夫人,现在是少夫人被欺负,可怜的是您哪。”绣春不解这少夫人的话,自己挨了打,反说别人可怜。
夏虫不可语冰,以绣春的心,只是就事论事,却怎度得素罗的仁爱。
素罗虚弱地笑了,像一朵被摧残的荏弱的花儿,却光华灿烂,绣春被那瞬间绽放的美惊得呆住了。
“还有慕容少爷,走了这么久,对家里事不闻不问,他到底对少夫人怎么样呢?实在摸不透他的心。还不如宁公子对您好。……”绣春口无遮拦地说着,忽然看到素罗脸色发白,就顿住了。
不提起还好,一提起,素罗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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