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医书上说过,这种花的毒性无药可解,不管是男是女唯有跟异性交欢方才能解毒,否则的话,只有一死。所以,人送了它一个别致的名字叫:异萝合欢。
苏四这样想着时,强自支撑着自己,她气息弱,吸入的香气也少,中的毒不深,却也感到一股又一股冲动涌上心头,她的意识已渐渐迷离。
强挣最后一点力气,她颤抖地走向前面的小溪,凉水可解一般的春药毒,不知对这毒管不管事。
她一头扎进溪水里,冰凉的溪水淹没她的身子,让她心里的火去了不少,从溪里挣扎着爬出来,不顾湿淋淋的身子,上岸向慕容轩走去,只见他的意识也已经不清醒了,苏四想去扶起他,他那么高大,可怎么扶得动呢,连拉带拽地把他拖到离花田远一点的地方,直到闻不到花香为止,苏四早已累得汗水淋漓。
她刚想站起来时,却被慕容轩一把扯住,困进怀里,刚被溪水压下去的火热又涌了上来,她喘息着,使劲地抗拒着他,也抗拒着自己,但慕容轩却不容许她抗拒,他三两下撕开她的衣服,伸手抚住她的身子,娇软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更加大了他的兽性。他发狂地吻着她,只想占据她的身子。
苏四被他的手摸得遍身潮红,再也难以抵挡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火热,她的挣扎逐渐低弱下去,直到变成了迎合。
苏四中的毒性较弱,先清醒过来,看到身边睡着的慕容轩,知道,这毒过后,他肯定得睡一段时间,才能彻底驱除毒性。
她强挣扎着坐起来,穿好衣服,身上被他蹂躏地遍身青肿,下身火烧火燎的痛,没有柔情,没有爱意,只是为了发泄,她把自己当成解药奉献给了他。
她冷冷地对自己说:这只是为了救他,不含别的因素。
但身与心的痛却勾起了逝去的过往,那痛排山倒海地袭来,她痛得眼前发黑,再也站不住脚,一下子坐倒在地,痛哭起来。
“忍住,苏四,你现在是苏四,再也不是以前的你,忍住,这个世界不同情眼泪。”她狠狠地咬住唇,把伤痛合着血泪吞进肚子。
起身到溪边清洗自己,清洗完后,坐在溪边的大石上,呆看着那片妖艳的花田,却再也不敢靠近。
慕容轩醒来时,只依稀记得刚发生的事,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中了花毒,而且切身体会了那毒的可怕,可这毒怎么解的呢?刚才发生的事,似在梦中,他又在梦中见到了素罗。他吃了一惊,难道自己对苏四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但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又疑惑起来,刚才只是自己不清不楚地做了个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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