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片片红云,依仗是没有现体,要不这屋内,非得红光满屋,不知为何心又不稳起来,很难的安下,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真不害臊,自作多情。
露露情生一念,我何不给他做些手脚,想到就做,只见画蛇青年再不能安睡,从梦中醒来,手指不断向耳鼓深处探去,只是痒痒的感觉,在耳鼓中什么都没探出来,他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症状,手指挖着这耳,那边也痒了起来,再去探那耳,让他很是作难,后来依仗他长了两只手,才忙的过来。
露露觉得实在好笑,笑没笑出来,也跟着急的不行,不过她心明如镜,自己做的手脚哪能不知。
青年手挖耳朵,鼻孔也跟着痒了起来,这下可忙不过来了,是否觉得爹妈少生了两只手,他倒没有说爹娘如何,也没有用手去揉鼻孔,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一声阿嚏喷出,喷在他的画纸上,耳鼻一下子舒畅了,心却疼了起来,不疼别的,心疼那幅蛇画啊,急忙向画面看去,不看还罢了,这一看让他吃惊不小,青山绿水画面那蛇的周围有无数只虫儿在爬动。
青年看着那些像线儿一样细,比蚁还要小的虫儿在蠕动着,惊呀的一声,难道我是得了什么病不成,为何从鼻孔中喷出这些虫来。
那些虫儿虽然身细体短,却是看的分明,那是什么虫儿,分明是五颜六色的蛇,在蛇的周围伴爬着,将那只画上的大蛇缠绕的没有一丝露体之处。
这般场景谁看了都会惊惧害怕,青年身起想离桌而去,还未等身动,那些小蛇不见了,画纸上的大蛇却是动了,蛇在画上看去,是条很大的蛇,蛇从纸面上爬动着,可纸面哪里有蛇大,是作画的精巧,还是蛇有变化之能,还是做画人的幻觉,一条大蛇在画面上爬动,一张没有蛇大的画纸却能把比它还要大的蛇装下,而且画面上还有青山绿水,那条大蛇就在青山绿水中爬行,让做画人怎能不惊,怎不生惧怕。
他惊的不知,这画本是他所作,自己一个喷嚏便喷出无数只各色小蛇,活现在画纸上,又突然不见,画纸上的蛇又活了过来,连纸上的水都有水流声起,青山上的树在动,草在摆,他没时间去想下来,只能看,看的他昏倒在地,再也看不见青山绿水,看不见蛇的踪影,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昏迷中不知是死是活。
突然有女人的说话声入耳,声音是从蛇画中传出的,声音很是甜蜜,你既然画蛇,必是爱蛇,那蛇活了,你却为何吓得昏倒在地,既不爱蛇,何必还要画蛇。
话是句句入耳,声音虽然不大,却装满他的耳鼓,他还活着,只是没敢睁眼,他明知话是从画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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