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状元下得马来,按了按腰间挂的宝剑,走到老者面前,弓下腰去,将老者弱体安稳,对老者温声说道,老伯,您体弱多病,为何要拦住夸官队伍,你不怕我会怪罪你吗。
老者说道,我一个年老体弱多病的人,一个要死的人还怕什么怪罪,只是心事未了,才没长眠入睡,就等这一年后有新科状元在大街夸官的时候,好诉冤情,不管冤情能否得雪,也能在众人面前还我女儿清白。
那你为何不到官府去告。
我几次去官府去告,官府听了我的诉说,只是不理。
那你应该到皇朝去告御状,皇上定会为你做主。
去告御状我怎能进得去皇宫,侍卫们个个虎目狼眼,不用张口就能把我吃掉,凶悍的面目能把我吓死在大殿门口。
既是如此,不知老伯要状告何人。
老者抹了抹老眼花泪,吃力的说道,我要状告去年的新科状元,闫丰。
他有何罪。
他有杀妻灭子之罪。
你可慢慢说来我听。
老者长叹,一口气吐出,听他说道,状元夸官乃是个喜庆的日子,贫民百姓要的是懂忠孝的新科状元,这是一件大喜事,朝廷能得贤才,也是朝廷之喜,国喜,民喜,喜上加喜,可这闫丰他不是忠孝的状元,他是个杀妻灭子的恶人,他贪图高官厚禄,忘恩负义。
老伯,你慢慢说来,将他是如何杀妻灭子的事实说给我听,我定会为你做主,我身挂这把御赐宝剑就是专杀害人的恶官。
孔学理见老者面色苍白,悲伤至极,虽是眼中没有泪水,可以看出他那心在流着血,随时都有气绝的危险。
老者心中流着血,脸色苍白,如被践踏过的白纸,面挂着横竖不齐的皱纹,各种斑点印记,随时都可被风吹去,露出骨架。
孔学理的心虽然没有淌出血,但却在跟着绞痛,痛的两眼流出泪水,这还是什么夸官喜庆,简直是悲痛哀悼。
孔学理在劝慰着老者,在和老者满声细语的说着安慰老人的话,人们的眼光都在注视着他,而且也都面有哀戚,侍卫们实在是看不过眼去,新科状元夸官,被这老者给闹出这个场景,实在让他们难以接受。
一侍卫官上前阻止,话还未说出口,想把老者推向一边的手还未动,听状元哼了一声,不可无礼。
他只能老实退回,奴不随主,他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有话只能说在心里,这真是一个让人难懂的主子,他一脸的不知何去何从的样子。
老者稳过神来,哽咽着说道,我不是京城之人,家住闫家寨,姓常名旺,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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