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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们再是不解,主人有话谁能敢违背,那是一脸的正气,只是侍从们个个都是一脸的不解,不解的被迷在雾中,不知东南西北,只知原路退回。
回到状元府中,孔学理坐在中堂,思思伴坐一边,他传下话去,传闫丰入宫。
闫府
闫丰正和美妻在屋内与侍女们联欢作乐,谈笑风生,忽听侍从传话,新科状元请他入宫,不知何因,打扰了他的雅兴,即便心中不悦,也不敢说个不字,其中利害他明白的很,那新科状元可是太后玉口钦点的天官,又有御赐宝剑,特别是岳父昨晚有话传给他,一切都要小心从事,事事不可乱行,岳父是朝中重臣,权势虽大但也大不过太后,真要生出事来,岳父也很难救他,他慌乱的披挂衣服,不是什么官服,衣服不整会是什么样子,让人看得哪有官样,简直就是一个世间的流氓混混。
进到宫中大大咧咧,也不知自己是吃哪碗饭的,要从官场上说,他已是失了礼节,那上边可坐着太后的干女儿,怎么说都是千岁,人家孔学理可是理所当然的驸马爷,连太后都这样称呼,你闫丰是什么官职,虽然也中考状元,但并未有官封于你,只是借岳父的光才在京城混碗官饭吃,按说应当大礼先拜才是,好在他对孔学理说了客套话,下官正要礼拜天官,只是怕您新科状元上任事务繁忙,没敢前来打扰。
这样的话每个读书人都会说,但他只是会说,却是不会做的,这官场上的礼节他是失了,他失了礼节不等于孔学理不懂,只是坐在那里连身都没起,两眼怒视着他,口里虽然没有说话,但他却可以感到是在骂他,骂的他狗血喷头,这到让他吃惊不小,他惊疑的说道,驸马爷,难道下官做错了什么,让您心中不悦,是否下官无礼。
孔学理轻蔑的说道,一个活人怎能会挑死人的礼。
闫丰感到惊慌失神,向后倒退二步,脸上充满恐惧,恐惧之中,思思从桌案立起,手中玉扇向桌案上狠狠一拍,桌案发出巨响,响声震的他如是炸雷轰顶,响声是专门针对他而起的,别人没有任何反应,他却闹得一脑袋浆糊,一片混乱,随后一声,闫丰,你可知罪。
一声问候,倒让他有些清醒,思思笑道,你对我不尊,我乃是太后的干女儿,你这是对太后不尊,你可是知罪。
这下可傻了,臣知罪,这是死罪,但求千岁看我岳父的份上,饶我一条薄命,事后下官定有厚报。
孔学理怒道,你哪只该杀,简直应该千刀万剐,你杀妻害子罪不可赦,你不尊千岁就是对太后不敬,对皇上不忠,威吓丈人乃是不孝,杀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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