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就听孔学理说道:“闫丰,你正是罪该万死,今天是驸马夸官的大喜日子,太后封我为天官,我身受太后赐的尚方宝剑,骑着枣红大马走街串巷,是给人看的,让市民看我这新官的三把火如何烧起来,我要对得起太后对我的恩赐,对得起市民们对我的期望,他们期望什么,是要用太后赐予的宝剑将那恶官,杀人的恶官铲除,今天第一把火必定是要烧在你的头上,你死定了,但是我要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闫丰一听,他死定了,自己正是一个死定了的人,死了的人还怕再死去么,他胆子壮起来,对孔学理说道:“你既然要杀我,何不快些动手,还要说这些废话,你一定要杀我,我死定了,我不会心服口服,你没我杀人的证据。”
孔学理说道:“我没有你杀人的证据,怎么会说让你心服口服,你说你没有前妻和儿子?”
闫丰思考片刻,“我只有现在的一个妻子,她又没生孩子,我哪里来的儿子,你说的话都是没有根据的谎言。”
孔学理不急不忙的说道:“看来我这是在制作一顶杀妻灭子的帽子给你带,这是一顶假帽子,但戴在你头上,你觉得会被帽子压死,所以你很不爱戴。你错了,这顶帽子是不会把你压死的,我是让你带上这顶很适合你带的帽子,而且还让你自己带上它,然后用太后御赐的这把宝剑把你的头砍掉,头掉下,帽子还带在你的头上,因为这帽子你再适合不过了,你自己死后都不愿摘下,因为是你自己带上的,我这么说,对吗?你的心能服吗?只要心服就行,不需要口服,从你的口中怎能掏出你的心里话呢,你的心是黑的,你口里说出的话都是白话。”
闫丰说道:“你说的都是废话,人的心都隐藏在肚子里,谁能知道是什么样子。”
孔学理说道:“你不要忘了,你的心是长在外面的,谁都能看得见。”
闫丰向自己的肚子看去,突然顿悟,大声叫道:“你在胡说八道,人的心怎么会长在外面。”
他现在的头脑是真的已经不清醒了,要不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在和他兜圈子。
孔学理说道:“你何必紧张成这样,我说的不是你的心长在外面,而是你的人长在了心的外面,好比一只恶狼,它的心并未长在外面,可哪个人都会知道它长了一个吃人的狼心,人一看到狼就知道它的心是来吃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