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小区,在6号楼房停下。爸爸带着我走进了一单元B座最底层的房子。爸爸说考虑到我要练习舞蹈,难免要蹦蹦跳跳的,为了尽量不影响其他住户,所以就选择了一楼。
这所房子的墙壁是那种没有经过装修的普通的白色,加上没有几件家具,整所房子显得特别宽敞亮堂。客厅里除了一面墙上挂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外,没有安放其它的家具;餐厅里放着一张玻璃面不锈钢支架的小桌子,四把不锈钢的小椅子;一间卧室里居然还放了一张单人床,床单被褥全是崭新的,爸爸说那是为了我练功累了休息用的。我听了心里暖暖的,心想妈妈怎么老说爸爸粗心呢,我看爸爸一旦细起心来,与妈妈也有的一比。
爸爸临回去时嘱咐我,房租已交了半年的,别忘了每月10号前把水电费交物业管理办公室。最后让我过来的时候找个女同学做伴,一个女孩子进进出出的不安全。我心里调皮地说早有伴了,却不敢说出口,告诉他我和王军一起练双人舞,简直等于捅马蜂窝。我刚上大学那年,他可能听到了有关我和王军的风言风语,曾试探着问我,我坦坦荡荡地告诉他没有这回事。爸爸足足瞪了我一刻钟,试图用精神震慑法让我露出马脚,我没有撒谎,当然不会心虚,自然是嬉皮笑脸地,泰然自若地和他大眼瞪小眼。最后爸爸收回来他的目光,说:“女孩子学舞蹈弄张大学文凭还算说得过去,男孩子学这个,没出息!”所以,我怎么敢露出“王军”二字,让他平白误会,搞不好这个练功场所也会变成会飞的熟鸭子。
爸爸走后,我马上用电话把王军招了过来。王军走进房子后,兴奋得狼嚎了几声后,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好一顿臭美。我站在窗前冷眼瞅着他蹦跶得正起劲,突然说:“别高兴得太早,咱们有笔账还没有算清。”
王军听到我的话,来了一个潇洒的左螺旋转,面向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傻样子,迷惑地问:“什么帐?”
“贱人多忘事,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对我的态度有多么恶劣?”我故意咬牙切齿地说。
其实那天晚上后的第二天,在基本功训练课上,我正在单手扶把,做小踢腿动作,王军就凑上来套近乎,但装得和没事人似的,压根没有流露一点儿歉意。我当时因为自己本身有些理亏,加上在课堂上人多不好发落,还有参加舞蹈大赛,还要指望他的创作,所以暂时放了他一马,但是这笔帐却记在了他的头上,现在无疑是算帐最好时机。
王军只得委曲求全,和我甜言蜜语了一番。后来他说要进行排练,没有音乐是万万不行的,我才放过了他,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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