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勃勃生机热情如火。这时候,上司才会舒心,劳动人民才能放心。
这是丹青总结出来的经验。
一个合格的悲催上司,敢于剥削一切劳动人民。作为如此上司的下属,需要秉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无私精神,以组织为先,个人为后,无私奉献。
这是蝶衣总结出来的成果。
起因是两人接到了新的任务。
传闻青云道观因为某个机缘巧合掌握了见监兵卷轴的去向——对于这份一直下落不明不知是否健在的卷轴,每一个争夺者都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和重视(某觉得自己在写新闻报告。)。其中, 对于人口众多闲人更多的忌水教,自然是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给出了行动指示。
而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落在了没有比武赛程安排的蝶衣和丹青身上。
接到任务的两人都有种冬天提前到来的错觉。
丹青不明白,为何每次任务都拉不下自己的一份。
蝶衣不明白,为何在卫子卿的又一次打击照成的阴影还未散去的情况下,要再次送到他鼻子底下主动给自己添堵。
两人想到某天某店内调戏上司夫人的举动,一脸恍然大悟激烈的向强权反抗表示上司公报私仇。
最后在穆沙罗一声冷笑下同时收声——愤怒给予的勇气是暂时的,是虚假的。在货真价实面前,一切虚假都是纸老虎。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在距离动身去青云道观的前两天半夜,夜中突然惊醒的丹青在床头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没有仓促逃跑的意思。仿佛雕像一般坐在床榻,一动不动地,像坐了很久已经离了魂一样。
蝉鸣不在,只剩凉风的黑夜中,丹青觉得好像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双眼,修长妩媚的形状中承载了太多的东西。静静地望着自己。
是穆沙罗。
“主子?”丹青翻个身,没起来行礼,对上那双眼眸,试探性地唤了声。
“……”穆沙罗未作回应,只是伸了手,轻轻抚上丹青的面庞。武人的手指腹和掌中总有微微的硬茧。温热干燥的大手描绘着冰冷的下颚带来些许痒感和温度,丹青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下,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还牵动了心脏。
丹青噗嗤下笑了,抓了那手顿了顿,还是推开:“主人,您这是做什么。”
“丹青……”后者半晌只是叹息,中包含了无奈和些些难以轻易解读的东西。
“主子,您误会了。丹青无意做您和白小姐中间的小三儿。”仰视实在累得慌。丹青撑起身子,微微倾斜,以便看清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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