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丫头,如今出了这事儿,只怕再难管人,这样想着,心里越发难过。恨不能立时悬梁吊死,然而,清荷早已吩咐一个叫梁逸的洒扫宫女过来开解,只得忍了一时。
及到梁逸被人叫去,便强忍悲痛,把平日里用的汗巾子搬个凳子悬在梁上,立在上面正欲踢凳,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却是过来看望的匿瑾。
见她如此,匿瑾吃了一惊。见她尚未伸脖子,忙立在下面急急的喊道:“绿芙姐姐且别做傻事,不然我嚷起来,大家救了你,你一时死不成,反成了大家的笑话。。。。”
此言一出,绿芙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只得木木的丢开手,匿瑾赶上前把她扶下来让她坐在榻上,自己上了凳子解下汗巾子,又把凳子挪了去,这才坐定劝已经哭得没个样子的绿芙道:“姐姐可真是糊涂,这事儿连皇上都没说什么,你何必看不开呢,依我说,熬过这些日子,只怕,你的福气就要来了,如今你若看不开寻了短见,连累嬷嬷不说,连带着祈太医也不得好活,何苦呢?”
绿芙哭道:“妹妹是没经过这样的事儿,我一个女儿家,被人当众捆了来,这滋味儿,如万箭穿心般难受。。。。。。想我也算是出自名门,倘若家父知道我在宫里有这等不耻之事,只怕恨不能与我绝了父女情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匿瑾听的伤心,但还是道:“再怎么着,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年级还小,以后还有大把的光阴可活,这世间事儿我们才经历多少?这样去了,未免亏得很,依我说,似嬷嬷这般,活个几十年,把没吃过的,没看过的,尽数享受了,那样死了也甘心,不然抱憾离去,岂非委屈!”
绿芙被她这一番话闹得忍不住笑了,匿瑾见她如此,这才放心了些,只听绿芙又道:“难得妹妹这般对我,我往日以小人心看待妹妹,竟是我的不是,想清河姑姑素日待我不薄,奈何,出了这事儿,便没个踪影。。。。”
匿瑾笑道:“姐姐这可是冤枉清荷姑姑了,皇上留下梁功功帮着打理钟粹宫,清荷姑姑这会子正和他商议事情,哪里顾得着呢,她以为你已经没事了,你忘了,方才是谁怕你冻着,刚得到消息就命人放了你来着?就是那个叫梁逸的小丫头,也是她忙里偷闲拨派过来开导你呢!”
绿芙听了,觉得是这个道理,这才讪讪的笑了。
说话间那个叫梁逸的小丫头已经回来,匿瑾这才放下心要离去,却被绿芙拉着手说:“好妹妹,今儿承蒙你开解,我才没做糊涂事儿,只是眼下,还有一事要拜托妹妹,太医院的祁嘉钊这会子只怕还悬着心呢,还望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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