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虽说是御医,可用药到自己家人的身上,总有些畏首畏尾,我给她调养了这些日子,她的病非但不好,反而加重了,无奈,只得另找了御医给她看病。今儿才好些,待过些日子,也能来府上请安!”
说话间,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祁嘉钊不敢久留,便匆匆告辞,着人前去相送后,匿瑾嘱咐湘雅她们好生看护默依后。这才匆匆往自己院子那边儿走去,途径胤祥的书房,见里面烛火通明,看着那个灯下忙碌的身影,想前去劝他休息,可也知道那是个不听劝的主儿,只得自己一路叹息着离开!
夜风掀起地面上的沙土,清冷的银月斜挂在天幕上,整个十三皇子府到处都充斥着寒气。
解险韵猛地从梦中惊醒。看着榻前摇曳的烛光,想着眼前的阵阵迷雾,有些头疼。
有一个长得灵巧聪明的丫头执灯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她已经坐起,忙过来把她按了下去,口里说道:“主子这是要做什么,身子才刚好些,倘若着了寒气,你让奴婢们如何给爷交代?”
解险韵有些头大,怎么一口一个奴婢的。便道:“在我这里,你不必太过拘束,什么奴婢不奴婢的,叫自己的名字更好认些!”
那丫头听了这才道:“主子冷吗?要不奴。。。。湘雅出去让她们把炭盆子移进来?”
解险韵见她如此受教,不由对她有些好感,暗暗的把她名字记在心里笑道:“早该如此了。”
湘雅笑道:“本来是搁这屋儿里的,可怕您病中着了炭气,这才移到门口儿。。。。。”说着走了出去,须臾,炭盆子被两个小丫头移了进来,解险韵想披衣起身,被湘雅好说歹说的止住,只得闷闷的盯着炭盆发呆,湘雅见她如此,便疑惑道:“主子怎么不说话,可是有什么心事?”
解险韵想起下午匿瑾说的那些话,看着湘雅,知道能从她口里套出些关于自己身份的话,装失忆已经来不及了,谁让才醒那会儿没想到呢?
她看着湘雅一脸惆怅的叹道:“这府上,我是资格最小的,如今病了,也就嫡福晋肯过来看看,他。。。。。。许并不在意我吧。。。。。。。”
“怎么会呢!”湘雅笑道:“主子是这府上最年轻的福晋,除了嫡福晋,爷就来着院儿里勤些,主子下午病着的时候,爷来看过一次,只因有事,这才匆匆走了!”
解险韵发现话题总扯不到自己关注的信息上,看着室内书案上的书籍,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对湘雅道:“拿纸笔来,我念你写,写完后署上姓名落款年月,给爷送去!”
湘雅笑着起身道:“身子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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