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传遍整座宫里了,就怕这后宫里要变天,树大也招风,对三皇子来说不知是福是祸?
一顿午饭就这么在沉闷的气氛下结束了,虽然这顿饭吃得一点也不轻松,但不妨碍他给自己填饱肚子,怎么说都比今天早上的馒头烧饼强得多。
萧茗铭站起身,打算吃饱后就此暂离。
「你这就走了?父皇赏的果酒,你怎么没喝上半口?」
「我酒量不好,这果酒就让殿下自己好好品尝吧!」
掐着这时间也正好是午睡时间,早上这么早起,他得好好抓紧时间补个眠。
目送他离开以后,易扶麟陷入一阵沉思。
一旁的老太监也在萧茗铭回到偏殿以后走近易扶麟身旁,方才萧洺铭的话他可听得一清二楚,实在难忍心中的疑惑。
「殿下,这相爷的庶子有些奇怪啊?老奴听闻相府大少爷肖洺硕虽是庶子却自幼顽劣成性,典型的紈裤弟子,街坊邻居对他唯恐避之而不及,反倒是这个年幼的嫡子才学优异,待人恭谨,但这看来,好像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你说说看,一个紈裤弟子不饮酒的机会有多大?」
主僕二人相互注视着,心中的疑竇越来越大。
「殿下,你说这人是不是极有可能被掉包了?」
易扶麟仔细回想着当时在相府中看见的情况,说实在的,那时候的肖洺硕表现得根本就和传闻中的不一样,而且极其爱护幼弟,待人也谦恭有礼,替自己辩解起来也言之凿凿,一点也不像一个紈裤莽夫。
若说相爷不想让自己全部的孩子都落进皇宫里,那让人掉包的也该是身为嫡子,又同时身为太子侍读的肖清弦。
更何况,他可是亲眼所见当日的状况,除非为了掉包肖洺硕这人,他们整个相府都跟着在演戏。
掉包是不可能的,但这个傢伙的身上肯定有什么猫腻。
看来这个人,他得要看得更紧了。
没发现自己的一句话已经引来许多猜忌,萧茗铭一回到偏殿,连鞋子也懒得脱,就成大字型往床上躺去,打算这就开始闭目养神。
他真想念家里的弹簧床,就算不是席梦思,也比这嗑人的木质硬床好多了。
「少爷!少爷!」
萧茗铭听到这声音,连眼皮子都懒得打开,就知道是自家小福子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毛毛躁躁的跑来烦他了。
「唉!小福子,你就不能让我耳根子清静一下子吗?我好睏!拜託让我睡会儿!」
这睏意一来,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好了,萧茗铭只想赶紧给自己补个眠,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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