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不断的告诉过自己,这一切不过只是个故事,不是现实,但他仍旧清楚自己对易扶麟的喜爱,尤其在他知晓易扶麟这十年来为了他受到多少磨难才走到现在时,他极力克制的情感便一发不可收拾,然而他并无法将自己心中所想的告诉项少卿,毕竟他们每一个人此时此刻,都是活生生的人。
「那你爱我吗?」得不到正面的回应后,项少卿转而将问题的矛头转向自己,但这个问题对初慕来说或许是肯定的,但对于萧茗铭而言,却是另一个更大的难题,他既不能说他爱,他也不能说他不爱,就如同对待易扶麟的态度一样,哪一方他都不能爱,他已不是初慕,已不是那个能够放任自己感情的初慕。
「罢了.....喝了酒,你就和他走吧.....忘了这里所有的一切,放过你,也放过我。」
项少卿将怀里揣着的白玉珮放到桌上,心中的意思溢于言表,那枚玉珮是初慕给他的,那时的情深义重、山盟海誓,都附在了玉珮身上,他选择将玉珮退回,一併也将两人过去的情意抹灭了。
萧茗茗并不想忘了这里的一切,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但他也无法看项少卿为了自己如此堕落,说不定,让他忘了自己也是好的。
颤巍巍的拿回手里的玉珮,他端起眼前的酒水,看着项少卿毫无犹豫的喝下另一杯酒,彷彿他在这里多停留任何一刻对项少卿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萧茗铭隐忍着心中的痛,决绝的离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项少卿难以克制的流下泪来,他看着桌面残馀的另外两个酒杯,将所有的酒一饮而尽。
断肠红,肝肠断,只消一杯,便能让人肝肠寸断,但喝一杯、两杯、三杯又有何不一样?他早已打定主意,无论那人做出任何决定,他都仅有赴死一途,唯有死了,他才能彻底忘了这个人,才能忘却这份疼痛,只是为何心还是比其他地方还疼呢?还要多久,他才能不再疼呢?
随后而至的小梅一进门便看见眼前的惨状,大惊失色的她飞奔到项少卿身边,忍不住放声哭喊。
「谷主!谷主你这是怎么了?!谷主!!!!」
她紧紧捧着项少卿嘴角不断溢出血来的脸,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眼前嚥下最后一口气,「谷主.......谷主你不能死,谷主.....为什么会变这样,为什么?!小梅不准你死,谷主......」
她不懂事情为何会演变至此,她也不解为何初慕哥哥会在恢復记忆后彷彿变了一个人,为何明明两人还曾如此浓情密意的深爱彼此,一转头却翻脸无情。她不懂为何一向对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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