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心仪她甚久,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将她收入门下也算不得奇怪。”
沈丹芝沉默不语,飞忆偏头看向窗外:“这样也好,正好顺了他的意。”
这个“他”决计不会是指墨阳,因为飞忆的眼中正缓缓沉淀出寂寥,似是失落又像是释然,末了低头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个罪名言过其实了,那你为什么还是会被剥夺资格?在这种时候更换核心弟子可不是个明智的举动。”沈丹芝继续问道。
飞忆看了沈丹芝一眼,语气依旧淡淡的:“与谬灵谷相勾结的人可是没有资格再出入丹塔的。”
沈丹芝愣了一愣,抿起了嘴,她当然知道这个说法从何而来。
默然了一会儿之后,沈丹芝问道:“别人不信你,祁玉呢?他该是相信你的。”
“祁玉?”飞忆的神色有些怪异,“如果说当初第一个赞成我被剥夺资格的人就是祁玉,你信不信?”
这……沈丹芝又愣住了。
沈丹芝自认为活了一辈子,对风月之事看的还算透彻。和祁玉打了几次交道下来,她发现他虽然跟飞忆之前一样看起来很冷漠,但是心里还是很纯情的。而且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跟飞忆一样都在默默的倾慕对方,只不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罢了罢了,缘分什么的随它去。没有了作为核心弟子的那份职责,我过得也清闲不少,索性师尊不在了,那个核心弟子谁爱当谁当吧。”与其说飞忆是忠诚于戚朱城,不如说她是忠诚于陈羡落,陈羡落不在了,她又何苦留在戚朱城碍了某些人的眼。
沈丹芝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飞忆,眉头皱了皱,终是狠下心来开口说道:“如果说宋明倩才是谬灵谷的人,你还能这样坐视不管么?”
飞忆的脸上的神色明显顿了一定,而后面色突变,直愣愣的看向沈丹芝:“你说什么!”
由于这间屋子地处偏僻的角落,很难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所以她们俩之前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但是飞忆现在的这一声蓦然拔高,难保不会有人听到。
飞忆很快自觉失言,立即闭嘴,沈丹芝也是迅速闪到了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所幸慎微阁的防守实在是太过松散,这一声并未引过来什么动静。沈丹芝松了口气,走到飞忆面前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