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被小何抢过来:“咱领导不潜, 这年头,要靠‘说服’不是靠‘睡服’!”还唯恐祝福不懂的摆了个“轻扯罗裙”的动作。
祝福立马了悟。这年头,跟领导就像封建社会的包办婚姻一样靠运气, 跟错了领导,站错了阵营,自己干得再出色,也是死路一条。大家都知道,也着急,但又不能明说。
小美叹气:“哎,拿什么睡服你,我的领导!”!”
祝福忙到最后下班, 小区外暮色中停了辆出租车,她一走近,从车里下来个人来。
秦微笑对祝福轻轻笑:“回来了? 我这几天看新闻,估着你肯定忙,买了点菜带来。”
祝福还在发愣,拒绝的话和同意的话在脑海里打了三百多回合的架。这时,司机老张把窗户摇了下来:“嗨,我说小姐,咱们秦医生一下班就去超市,自己饭也没吃,不停歇的赶过来,本来要在这冷风里等着,还是我看不下去没走, 这也快两小时了,我说你再拒绝我都心里不好受……” 老张快人快语, 噼里啪啦的说完, 对秦微笑说:“秦医生,我先去做生意了,您要好了喊我声。”
一个女人,在单位忙了一天,喝着凉风挤着公交回了家, 这时如果有个男人出现在你面前带着热腾腾的饭菜, 你还不感动的流下泪来,更何况这男人还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哥。
祝福的家里,秦微笑一件一件的把菜拿出来,放进微波炉里,祝福边找碗筷边说:“那个,微笑医生, 不是你有问题,是我有问题……”
他像没听见, 转脸蹲下身,往她空空的冰箱里填东西,牛奶,青菜……
她急忙拉着冰箱的门:“别,别, 你别买这些阿,你听我说, 我只是觉得彼此都不是很了解,我觉得重新去了解一个人真挺麻烦的……”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直到看到他从袋子里最后掏出一盘白花花的剥好的蒜头,突然间哑在那里。
祝福这人不是不会做菜,而是不爱做菜, 她恶心生肉,讨厌切葱蒜时手指头的味道,怎么洗都觉得洗不掉,上次去秦微笑家做菜, 她没办法才拍蒜, 事后闻闻手,背着他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手,以为自己做的礼数周到,怎料心细如他怎会不知道?
白白胖胖的蒜头躺在冰箱的灯下,像一粒粒小小的月芽儿一样发出皎洁的光。
嘴巴的话就这样卡着说不下去。
他站起来,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白皙的手指插过海蓝色的毛巾,他说:“我叫秦微笑,从来没改过名字, 金牛座 O型, 牙科医生,父母退休,有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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