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能坐视理。”
“是以这炭烧法,我一定要试上一试。这是我的私心,我没那么大公无私,我做这件事,起初只是想保住自家的收成……”
“霹雳你与风神医能一同揭榜,余某其实是心存佩服的。你们在河图县都没有田地,却甘愿冒险,为百姓除害,与余某的私心不可同日而语,余某做为河图县的庄户,是要向你们道谢的。是以,余某也祝愿二位早日做出杀虫剂,早日让河图县百姓乐业安居。”
……
等星星重新回到马车上,她与风慕川都是半日没有说话。直到快到他们用做试验的那块地了,星星才说道:“我要找雷焚……我想知道余宵白与牛霹雳的事非过往……他们两个为什么成亲?又为什么闹成水火不容之势?我想知道,我立即就想知道。”
好吧,她总算承认了,她其实也是个八卦的人,其实也想对别人的情史寻根探底……
……
星星和风慕川前往实验田的时候,戴小侯与姚阿敏正在赏花。
花是荷花。
开满整个池塘。
流光弄珠花新色,红碧相杂敷清流。
姚阿敏就坐在红碧相间的望莲亭里,看着戴小侯还穿着那件火红的新衣,趿着一双鞋,扑扑啦啦地往这边来。
一夜好睡,这人也不梳头,任由三千青丝垂下来,就在火红的新衣上拂着,偶尔风吹过,将青丝吹起,露出那人喜笑的眉目,新婚就被抢走,此时的他看起来倒是不甚为难的。走至花池边,那人陡然停住,看着粉莹莹的一朵,于是弯腰摘下,就此簪于发间。
再仰起脸来,于是那人也是一副流光花上春的颜色。
姚阿敏看着他,*上挑一个笑容。
旁边立着的宫女也都笑起来:“恭使的这位弟弟,倒是好放荡不羁的一个人……”
说罢个个掩嘴而乐。
姚阿敏嘴上的笑意深了:“放荡不羁……他有什么放荡不羁,也就是一个登徒子罢了。”
宫女们哈哈地笑出声来:“这位公子倒没那样轻薄,但*佻达,倒是有十足十的。”
姚阿敏冷笑一声:“他要是敢轻薄,太子爷早就杀了他了。”
说着话,戴小侯已走进到亭内,也不管姚阿敏的脸上是何神色,也不管宫女们各各看着他时都是满满的确羞涩,自往亭中的石凳上坐了,倒了茶来喝,又掂了茶点往嘴里送。
姚阿敏笑了笑:“昨晚一觉可睡得安稳?”
戴小侯嘴里塞了一块枣糕,唔唔地应了两声,才又嘻笑道:“今日才发觉这园子里居然全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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