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他还在车里呀!”
晓桥顿然醒悟,疯了似地扑向前排驾驶座——眼前的情景令他惊呆了:子骏倦俯在车厢下,已不省人事,在他的头下枕着一堆破碎的玻璃,一滩殷红的鲜血正在飞速地扩散。晓桥痛心地喊“快来救人啊!”便一步跳进车里……
——这场车祸,无疑改变了子骏太多太多。他使劲儿摇摇头,挥去这些不愉快的思绪。这时,他引伸出一个值得他思索的问题:女人在烦闷的时候会怎么样呢?
柔和的月光洒床上,在微光中,浮现出一位俏丽女子的身影。她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枕头,枕头的一角被咬在她嘴里,咬得很紧很紧,咬得很久很久。
“这么说,女人在烦闷的时候像一只小鸟。”子骏点起一支烟,想着,“并且是一只受伤的小鸟,俯在巢里默默地添吮着受伤的伤口。这就像女人的行为——睡在床上,咬被角,一声不吭,甚至无声地饮泣。”
想到这,子骏格格地笑出来,路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以为他是神经病。
“什么屁话!难道女人就不能像一条小狗去外头溜吗?”月光中的女子一下扔了枕头,一骨碌坐起来,“我不是一只受伤的小鸟,而是一只快乐又美丽的夜莺,我要在外头飞呀飞呀,飞呀飞呀!”
想到这,她跳下床,开始找衣服穿,并故意弄得“砰砰嘭嘭”地响。母亲听到女儿房里奇怪的响声,敲门问: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响?——杰俞!”
房里的女子没答话,大力地打开门走出来。她已焕一新,打扮得漂亮迷人,只脸上的表情显得又酷又狠,十足一个坏女人模样。母亲问:
“杰俞,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女子一点头,“我要像一条野狗一样,在外头玩个彻夜不归!”
母亲没说什么,只叹了一口气。女子大步走向门口,飞快地一拉门,开门时带起的风吹起了她短裙的下摆,母亲在后头喊:
“杰俞!”
“干嘛?”女子不耐烦地说,“妈,你别劝我,我已决定彻夜不归了。”
“不是……”母亲追上去,忧郁了一下说,“杰俞,外头有些凉,还是换一条裙子吧。”
女子“扑哧”一笑,冷然道:“我懂你的意思,不过,这条裙子不短我还不穿呢!”
“杰俞……”
“放心啦,妈。”女子在母亲脸上亲了一下,把她轻轻推回,说,“你以为我杨杰俞是吃素的?我不再是六年前的那个小女孩了,现在啊——哼!”
大江的流水声隐隐传来。杰俞知道,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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