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妮子多像咱们的孙女!这个小伙儿是她的哥哥。”
“婆婆好。”我问候道。
可是老太太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了凌凌身上。她抓住了凌凌的双肩,盯着凌凌的脸蛋看个不够,一直叨叨着:“太像了!太像了!”
“到屋子里坐吧,莫嫌寒舍简陋!”老头子招呼道。
四个人进到了破房里。这房子一共也就三十多平米的样子,一进门就是堂屋,摆设属于当地农村传统的样式,进门先看到的是正对的一张方桌,左右各一把老旧的木头大椅,桌上是燃烧的煤油灯,灯光昏黄。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摆放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家人的合影,另一张很显然是老汉的孙女。正对门上方的墙壁挂着一副发黄的山水画。另有两道门位于堂屋的两侧,其中一扇开着,看里面的情形应该是厨房。
天色将晚,外面寒气逼人,然而一进屋子,就立刻被暖气包围。屋子虽然简陋,却布置得十分温馨。可以想象在家庭健全的时光里,老汉一家五口人该是多么地幸福。
我和凌凌搬来了两个小木凳坐了下来,老太太端来暖水瓶为我们倒上了热腾腾的白开水,老头子关上了家门,把屁股往木椅上一摊,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话匣子。
“小伙子,你是有所不知啊!今天我的所为,实在是无奈之举。”老头子说道。
老太太已经投身进了厨房,张罗起晚饭,听到老头子的话语,忍不住伸出头问道:“老刘,你今天又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没什么,其实是一场误会。”我很快接道。
“现在你也看到了,这小房子里的一切,就是我们老两口的所有家当了。家里人一个个相继离去之后,我就又成了顶梁柱,可我这么大一把年纪,还能干些什么养家糊口呢?”
我问道:“外面的这个大池塘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方圆几里地就只有你们一户人家呢?”
“这话可就长了!五年前,我们这儿还是完完整整的一个屯子,由于地势中间高,周边低,很像一块龟壳,所以得名‘龟屯’,当时屯子里少说也有一二百号人。可是后来,自打这里要被圈掉改成鱼塘,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在他们的重压下,屯里的人一户户地陆续搬了出去,可我们能怎么办呢?狗妞的爹妈死得早,当时狗妞也捞上了一个什么白血病,我们两口子连给孩子看病的钱都难弄到,别说再去别处找房子住了。我们一直这么耗着,直到眼睁睁地看着狗妞死在了我的怀里。承包鱼塘的人看我们可怜,就答应让我们继续住在了这里。”
老刘头擦了把眼泪,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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