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太大反应,她又继续喊道:“小杰哥!这里危险,快出去,这不是在做梦!”
最后,我的脚底板被猛地挠了一下,将我触电似的从梦中惊醒。
然而狗妞的声音仍然继续着:“小杰哥!相信我,再不出去就晚了!”
黑暗中,我瞪大眼睛望了望四下,除了蟋蟀的琴声,其他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动。可是狗妞却像是趴在了我的耳边,吼了起来:“孙杰哥!快出去!离开屋子,越远越好!”
这不像是玩笑。无论狗妞是出于什么原因向我发出的警告,我都没有过多细问,当下将短裤套在了腿上,拉门就冲了出去。
就在我刚跑到小学门口的时候,猛听地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整个大地都为之颤动起来。可这却又不像是地震,因为它仅仅持续了数秒。待到一切归复原状时,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前,却发现那间房子已经荡然无存了。
一个巨大的黑洞,像一张从大地张开的贪婪大嘴,早已毫不客气地吞掉了我的屋子,只剩下了几根断裂了的木头大梁露在地面之上。在那张大嘴中,正有大股大股的烟尘从地下漫飘而出,其中包含着浓烈的火药味。
登时,我呆若木鸡地立在了那里。
后来经过初步调查,证实这次“意外”百分之百是人为造成的,有人在地下掘洞,挖到了我的房屋正下面,然后安放了力量惊人的烈性炸药,妄图将我活埋在睡梦中。
校长耿保国连连向我道歉,我拉住他,说不能怪他们,这很显然是一起有预谋有针对性的暗算。
第二天我到毛毛虫学院参加完了论文答辩,就应了会长的紧急召回,同陈海客等一众行动小组成员火速赶回了糖果理事会总部。
得知此事的组织成员无不义愤填膺,咬牙切齿。我安抚大家道:“我本人并不惧怕,因为只有当我们足够沉重地打击了某些人时,他们才会对我们采取如此极端的行径。”
“是的,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陈海客严肃地点头道,“在他们终结我们之前,我们必须揪出他们,并终结他们。”
曹倩倩说道:“那么,我认为你所说的‘他们’,无非就是范老二之众了。我们刚刚把他的弟弟送上了刑场,这笔仇,怎么也足够使他让咱们以性命相抵了。”
佳瑶姐说道:“最近我们的情报频频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