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个人是阿豫他们的政治对手。现在我算是属于阿豫一派的。我跟他没有多大的交集,只在几次聚会上见过他,这个人对我很不友好,随便什么事他都能对我破口大骂,简直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小霸王,所以我和水悦一样,极端好奇他避开众人来此的理由。
对他的其他印象全都来自米芳他们的描述,上下学坐在马车里时,听得最多的就是玛多殿下的名字。从前,我认为他是一个傻瓜。真的,因为他总是被米芳和优的计谋耍得团团转,可是,试炼回来后,我对阿豫他们五个了解得更深,才明白,需要他们五个人同时动脑筋、思之再三才下定计谋对付的玛多殿下,绝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他应该是一个人来这里,我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也猜不到他来看我这个他最讨厌的人有什么目的,谁都看得出来我只剩一口气,他根本不用多事,只要等着就好了。难道是想弄死我好嫁祸其他人,那他为什么阻止水悦?
“该死的!睁开你的眼睛,像从前一样,用嘲讽的眼神看我!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该死该死。。。我绝不会让你嫁给他!”
老大,你有病啊,我什么时候嘲讽过你来着?我得意?我最倒霉好不好!
我还在腹诽这个少年的背后目的,却听见他在踢屋子里东西,动劲非常大,乒乒乓乓弄碎了很多东西,好奇怪,刚才还想到他那不可一世的少年脾气是装出来蒙蔽世人的,怎么没人在他也发作?
神经不正常!
神殿怎么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痛苦的折磨!
拜地狱之火所赐,我不需要睡眠,也没有睡眠。所以,没有陪伴的这一夜,格外地漫长,也格外地寒冷。至少我知道了刚离开的那个神经病把窗子和门口都弄坏了,因为夜晚的冷风呼呼地往小室内吹个不停,冻得我直打哆嗦,如果全身冷热交替抽动不停算是正常的反应的话。
夜深人静时,我因为疼痛而变得异常清醒的神智,总是在不自觉得细细搜索着四周的动静,侍从们的脚步、耳语般的私语声、衣襟摩挲声、神侍官们遥远的祈求声。。。
在无人陪伴的时候,我的心很不安,任何一点小动静,都能让我吃疼的神经颤跳,这座神殿给我一种熟悉的危机感,生命受到强烈威胁的恐惧感。
从小,这份敏锐的直觉,让我平安度过了数次灭顶之灾。我终于明白水悦和玛多殿下怎么能进来的了,为了钓一尾大鱼,所以,神殿里一个人也没有。
会有这么傻的人么?明知是个陷阱还往里跳?
看来是有的,今晚的窗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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