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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喻夕,你今天不值班吗?”流谨跳上亭子,忽然腿一软,气得说:“都是三哥不好,昨天晚上总是灌我酒,害我后来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
钟喻夕瞧他那义愤填膺的样子,扑哧一声乐了,她这一乐,脸色才好看了些,不比刚才的苍白憔悴。
宵风站在一侧,目光始终停在她的脸上。
她竟然在他的逼视下感觉到浑身不自在,幸好流谨在她面前晃悠着,一会儿便将话题引到了宵风身上,“六哥昨天可糗大了,上厕所的时候连侍卫都扶不住他了。”
他正要笑,宵风一个眼神飘过来,他立刻禁言。
钟喻夕心里哀叹,看来昨天晚上,七位皇子都喝多了,难道要她一一检查他们身上的纹身吗?给她十个胆量,她都不敢去脱宵风的衣服,更何况是跟她并不熟的二殿下,三殿下,还有那个阴沉沉的五殿下。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最好下手的就是流谨了。
她眼睛一转,走到流谨面前低声说:“你让六殿下先走,我有事跟你说。”
流谨点点头,刚要跟宵风说,他已经转身就走,“我先回养心殿了。”
见宵风走了,钟喻夕抱着自己的双臂装可怜:“流谨,我冷,你把衣服脱了我穿穿。”
心计
心计
流谨看怪物似的看着她:“蠢女人,你有毛病吧,这么热的天,你穿着长衣长裤,还在喊自己冷。”
她不依:“总之就是冷,你脱不脱?”
流谨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要解自己的衬衫,钟喻夕的眼睛一下亮了,可他刚解了一个扣子,便大步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脸色严肃的说:“你一定是病了,我得带你去看皇医。”
“没有,我没病,就是冷。”
“闭嘴,不生病的人有在这么高的温度下喊冷的吗?”
钟喻夕一脸黑线,怎么骗人脱个衣服这么的难。
她被流谨拖着朝汉白玉宫走,心里一急,只得说:“我不冷了,不冷了,刚才可能是亭子上风大。”
“真的?”流谨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她立刻无比坚定的点了点头。
没骗成流谨,她只好去昨天事发的地点再找找线索,也许有什么找起来比让人脱衣服来得简单些,刚来到汉白玉宫客房的门外,慕南就走过来,语带责备的说:“喻夕,你昨天是不是也喝多了,我让你去拿个解酒草,你半天没回来,结果我只好自己去了。”
钟喻夕一边道歉,一边看向那间客房,指了指说:“解酒草不是放在这里吗?”
慕楠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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