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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回家的路上,他一言不发,经过公园时,他拉她进了里面的假山,就在石洞里,他搂住她,嘴唇死死啃住她的唇,好像野兽,直到牙齿相碰,磕得慌,他才离开。
“老婆,以后离那人远点。”他的话既是命令又是威胁。
她红着脸,似娇似羞地说,“谁是你老婆,你发癫呀!”
刘治江一本正经地说,“钱都归你管了,还敢说不是我老婆。”
杨辛从口袋掏出三元钱,塞到他手里,“拿去,我才懒得帮你管。”
刘治江装出受伤的表情,“老婆,别这样,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要不承认,我就―――”
他再次低下头,欲偷袭。
杨辛赶紧从他手里抢回钱,“我保管,还不行吗?”
刘治江得意地笑,她心里则是又是甜蜜又是害羞。
那时的感情就像水晶般透明,矿泉水般纯净,金子般珍贵。
杨辛站在收银台前,眼里有些茫然,不是说忘了,怎么今天又该死地想起他来了。
梁之郴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她的眼似有雾气,看起来很朦胧,又很无辜的样子,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在游离。
如果记得不错,她应该是二十八岁,可神情分明是十八岁小姑娘,只是眼底流露出的忧伤,证实她的确不小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步伐稳定,当他俯首注视她时,杨辛才从恍惚中清醒。
“梁局长,你怎么来了。”声音是不可抑制的惊讶。
“不欢迎?”梁之郴的声音像是大提琴上拨动的音弦,低沉悦耳。
“哪里会。”杨辛走过来,般了一张方凳到他面前,“您请坐。”
“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我就不再自我介绍了。”
杨辛不知所谓地看着他。
“既然是朋友,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名字,再说我的名字好像也不绕口。”梁之郴面带微笑,眼底幽深。
杨辛没作声,朋友?她交不起。
看见她那副疏离的模样,他心里很不舒服。
“那我再提醒一遍,我叫梁之郴,记住了吗?”
杨辛知道自己该从善如流,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梁局长。”
梁之郴见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不知怎么就有气了。
“杨辛,年龄二十八,小学是在建新,曾担任班上的体育委员。”梁之郴不急不慢地说。
杨辛吃惊地望着他。
梁之郴面上不动声色,不过见她不再一副无动于衷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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