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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妮来了,心烦,吃了小半碗,就躲进书房了。”
“她明知你不喜欢,为什么还总是纠缠呢?”问完了,她又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太大舌头了。
梁之郴饭碗已朝底了,随手拿起纸巾擦擦。
“她爷爷和我爷爷是战友,抗美援朝的时候,俩人所在部队遭美军伏击。当时一部分人留下抵抗掩护,一部分人则突围出去。本来我爷爷是要留下的,可她爷爷说我奶奶怀孕了,找到指挥员把机会让给我爷爷了。
后来,她爷爷牺牲了。”
“按正常的情节,应该是你爷爷内疚,然后让你们父辈结为夫妻。”
“推测正确,不过她家上辈都是和尚,我家也是,所以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这辈身上。”
“其实也不错,党妮长得挺漂亮,就是个性直点,这不是更容易确立你在家的地位吗?”
梁之郴嘴角又挂着笑容,“你这么认为的?”
她却感到周身寒气逼人,“当我没说,我开玩笑的。”
杨辛后来走的时候,他头都没抬,只是坐在沙发上,嘴里还补上句,“记得把门关好。”
她重重地关上门,心里发牢骚,看不出,心眼这么小,不就一句话,至于记仇吗?
一周后,杨辛决定去全国最大的小商品市场义乌去进货。以前,她都在临江市周边进货,现在业务量大了,决定去义乌看看。
店面的管理就交给何畅了。
坐在火车上,杨辛看着田野,丘陵从面前掠过,心里感叹,有多久没出远门了。她试图从记忆深处找出最后一次出省的经历,应该是结婚前。
而且是在大冬天,刘治江正好申请到了年假,而她处在失业状态。当时他提出去游玩,她并不同意,她舍不得花钱。后来,不知怎么还是被他说服了。当时俩人去的地方是素有春城之称的昆明。
的确是四季如春,令人想往的好地方。
那次旅游后,她更坚定了和他过一辈子的决心,她不认为世上还有谁比刘治江更适合做她的丈夫。可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也不一定是准的。特别是被感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所下的决定十有八九会出错。
杨辛很奇怪,怎么今天又想起往事了?
往事如烟,再不重复。只是,她更加坚定了要靠自己的决定。女人只有掌握了经济,才能掌握住自己的命运。
她买的票是硬座的,十个小时的路程,傍晚上的车,零晨四点就可以到了。
对面的两个女人也是去义乌进货的,一直在谈生意经。
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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