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科凉凉瞥他一眼说,你出来是躲着带孩子吧,你要是不珍惜现在的休闲时光,我就打电话给嫂子了。
堂哥愤慨,你又威胁我!你总是威胁我!行,我找叔叔下棋去总可以吧?
我寒寒地看着秦科,你太坏了,我好怕怕……
他冷笑着俯视我,才知道怕?晚了!
堂哥走后,他们在楼下看电视,我和秦科在二楼卧室里看碟子。
我坐在地板上,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往口里扔葡萄。
秦科问,好吃么?
我眼睛不离屏幕,把盘子推到他那边说,自己尝。
他又把盘子踢了回来。
我不解,一转头就被他得逞了。
原来是想吃我的嘴巴呀,想吃你就对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吃呢,你说了我是一定会给你吃的啊。
等一下。
我离开他,把他的爪子从我衣服里拽出来,问,你的手,它在干什么?
他很困惑地看了看他的手,又很纯真的看着我,说,我问它了,可它不告诉我。
我想笑来着,刚一咧开嘴,他的嘴又上来了,这次还加上两只手。
我是反抗被压制,再反抗再被压制,好不容易从他怀里逃了出来,我两手交叉护住胸前说,不要,我要把我曼妙的胴体献给新婚之夜!
他笑,不要?由得了你说不要?
于是,我们上演了原始人的追逐战。
我一边跑一边开心地叫,救命啊!强奸啊!救命啊!强奸啊!
我承认我玩得太high了,完全忘了这个房子还有别人。
所以当秦妈妈敲响房门,并支支吾吾问“你们怎么了”的时候,我瞬间石化并感觉到我的脸已经成功地丢出银河系了。
谁和谁有一腿(2)
沙发上,我陪秦妈妈坐着看连续剧。
开始时秦妈妈就微笑地说了,大清早的待在房里有什么好做的,不如下来陪我看电视吧。
经过昨晚一役,我心虚地觉得,秦妈妈的前半句话里藏着很深很深的寓意。
所以我不得不正襟危坐,背挺得直直的,脖子也竖得僵僵的。
那个国产电视剧播着什么我并不关心,只不过这一集再不完,我这挺着过直而僵硬的身子骨就要“嘎吱”——崩掉了。
秦科接了个电话,合上手机说,一个朋友今天过生日,打电话要我们过去聚聚。等秦帅来了咱们就一起走。
我心中顿时充满了光明,并替我笔直的脊椎骨像那位素未谋面的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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