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我笑,这么膈应人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划拳,喝酒,摇色子。
白酒兑红酒,喝得我直发晕。
秦科去厕所方便,我靠在沙发上,孙苗淼又递过来一杯,我摇摇手,再喝就要遭罪了。
手机“当当”唱起来,我眯着眼看,上面显示是叶帆的。
我说,喂。
那边不说话。
我说,你小子有钱啊,打长途逗人玩儿是吧。
那边终于说了什么,周围太吵愣是没听清。
我打开包间的门往外走,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说,国庆不回家,在外面玩得痛快是吧?!
我笑,是有点痛快。话说回来,你这话说得怎么像是怨母口吻哪?
他说,我打电话来就是告诉你,你不回家是多么的可惜。我买了一大……堆漂亮的礼花,现在就准备点了。
我看看外面,天色果然已经暗了下来,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外面的礼花破空的声音。
我说,哎唷哎唷,人家好好想看哦,看不到好好可惜哦。满意了不?
叶帆不接我的腔,他说,我要点了,你来听听看礼花的声音。
不能近距离看礼花,近距离听也是可以的。
叶帆开始倒计时,我向走廊的玻璃窗走去。
快走到玻璃窗的时候,我忽然停住了脚步,外面的烟花在玻璃窗上映下五颜六色,叶帆在电话里兴奋地叫,你听到了么?你听到了么?
电话那头礼花正“砰砰”作响,可是再响也遮不住拐角处他们的说话声。
谁和谁有一腿(5)
阿甘他妈对他说,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个吃到的是什么味道。
可我现在却觉得,人生其实是一包隐形炸弹,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炸得面目全非。
李佳人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从上面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站在楼梯拐角处的他们,朦胧的灯光下,秦科的表情我怎么样也看不真切。
他靠在楼梯栏杆上,似乎是笑了一下,说,到底是谁想怎么样?我记得上次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是不是也应该适可而止,不要再做些无意义的事。
秦科这种冷淡又带些戏谑的腔调,在我和他的日常小打小闹时常常听到,那时听起来带着甜蜜,这个时候刮进耳朵里却带着寒心的冷。
我看见李佳人抬起手挽了一下头发,搭在了秦科抱着的手臂上。
她温柔道,我承认我以前做错了,可你也不能拿感情开玩笑啊。不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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