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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被子,跪在床上,我正在费心寻找毛爷爷慈祥的的笑脸,却在猛然间听到了“咔“的一声响。
那是门落锁的声音,我才思敏捷,立马就意识到我犯错误了,而且是自杀性错误。
急忙弓着身子倒退着想爬下床,可惜啊,迟了。
秦科从背后按住我的手,在我耳旁发出了恶魔般的轻笑。
当楼下大婶喊着“卖豆腐脑咧~~”的时候,我望着天花板地问他,喂,你说的一百块钱是骗我的吧?
他笑了笑说,怎么会。
我看着他坐起身,掏出皮夹,抽出一张火红,塞进了枕头底下。
然后他转头,和我对视了几秒,一阵静默后,他掀开了枕头,惊奇道,哦,原来在这里啊。
本来气若游丝的我立马回光返照,跳起来掐着他的脖子怒道,你真把我当白痴吗?
哲人说,是漫长的量变导致了质变。
但是,XO(不是酒)这件事却恰恰相反。一晚上的一瞬间就完成了质变,此后的生活中再不断累积量变。
而在这不断的量变中,我们的小屋终于迎来了第一个春天。
卧室的前窗可以看到一棵树,而那树上好像新筑了个鸟巢,最近总能听到唧唧喳喳的叫声。
秦科很不要脸地说,那鸟儿是被我们房间里满溢的春意给吸引来的。
我觉得有必要遏制一下这种过于泛滥的春意,向秦科正式表达了我的不满。
而他却拥着我无奈地说,我也想克制点,可是没办法啊。一碰你我就好像难以控制,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温柔地看着我喟叹道,难道你就看不到我的欲罢不能么。
我含泪摇头,“罢不能”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了“欲”,你的眼里写满了一排一排的“欲”,那熊熊燃烧的欲望!
可是呢,纵使我再怎么梨花带雨,风中凌乱地扮柔弱,他也照样是吃干抹净,寸草不生。
学校里老师要我们带大一新生的实验,我提出了申请。
我叉腰对秦科得意地笑,这下你要收敛点儿了吧?我白天可有正事儿要干!
秦科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不急,咱们来日方长。
和我一起带实验的有俩人,一个算是有点儿交情叫方心雨,另一个男生我却不认识。
我悄悄拐了一下方心雨问她,诶,那男的是谁?怎么没见过?
她看了我一眼说,他是上学期转到我们系的,叫任帆。
我嗑着瓜子,看那小样儿,长得不错啊。
她哼笑,那样也能叫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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