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镜子前,陶麦苦恼地盯着镜子里自己可笑的脸,肿的跟桃子似的双眼,贴着五张创可贴的脸,她记得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要过24小时候后才能揭掉,这个样子,她怎么去公司啊?
最后,陶麦找来一副大黑框眼镜,又找到了冬天用的大口罩,把自己从双眼武装到下巴,幸好五月份的天气,不算热。
到了公司被围观,她谎称自己得了甲流,吓得没人敢再问并接近她。
心里藏着事,工作时总有一些心神不属,既然林启辉要和她离婚,那么,她还继续留在京都做什么?林启辉给她房子车子票子,可这些不是她想要的。没了他,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离婚之后,她是继续留在京都,还是回s市?
她舍得回s市吗?留在京都最起码离他很近,说不定能远远地看到他。
他都不要自己了,她为什么还要犯贱偷偷地看他?还舍不得离开京都!
到底是走,还是留?
“陶麦,水满了。”同事徐惜提醒一整天都在失神的陶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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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每次都有很多话要说,可每次什么都说不出~
正文 第41节 人前人后,天渊之别
“陶麦,水满了。”
开水房里,陶麦啊的一声,端起满满一杯水,溢出的开水流到指尖上,烫的她吸着气飞快地放到边上的台子上,哈气吹着自己烫红的手指。
徐惜看着她直摇头,“魂不守舍的,生病了还来上班。”
冲了杯咖啡,徐惜悠闲地站到陶麦边上,睨着她一整天不肯摘下的黑框眼镜和口罩,“真得了甲流?”
陶麦有点囧,她不想说谎,但也不想被人看见她惨兮兮的脸,只好哼哈一声带过,模棱两可,幸而徐惜不甚在意,反倒兴致盎然地换了个话题,“哎~我说麦子,你跟方倾墨到底怎么样了,上次那个绯闻怎么就刮了一阵风似的,一下没了下文,害的我天天看娱乐版头条都找不到一点新料。”
还没喝水呢,陶麦就被呛住了,徐惜真的以为她跟方倾墨有什么?“我不是说过吗?那纯粹是意外的偶遇,记者跟着瞎掰。”
徐惜耸耸肩,一脸即使是意外也应该觉得幸福的模样,陶麦不以为然,“方倾墨有那么好吗?”
见陶麦一脸的不以为然,徐惜直起腰,十分认真的道,“你要是看过他的电影就知道了。他自十八岁出道,第一次演戏就得了最佳男配角奖,前三年以每年两部的电影进军影视界,二十一岁得最佳男主角奖,最佳演员奖,之后以至少每年三部电影在影视界打拼,他主演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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