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介绍缘玉。缘玉却每顿饭都准时出现在饭桌上,还在一个月内就和除了思浣以外的各房主子,下人搞好了关系,相当好的关系,虽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缘玉到底是谁。一个月,胤祥没有去若娴,思浣,芳心任何一屋里过夜,是去了缘玉那里吗?既然要收作房里人,就真的一个名分也不给?连个不算福晋的“妾”的名义也没有?这一切都不得而知,但随着屏儿那一日的喊声,也许一切都要有答案了。
“福晋,福晋。”,屏儿在回廊上边跑边喊。
彤儿问若娴:“小姐,是不是屏儿?”
若娴赶紧起身:“思浣屏儿从不和咱们往来,这会儿叫的这么急,铁定出事儿了,快开门。”
刚一开门,屏儿就跪倒在若娴面前:“福晋,我家主子……”
“思浣怎么了?”
“主子早上说要自己去狂园子,不让我跟着,我就没去。结果一个时辰后园子里的花蕊和两个小太监把主子抬了回来时,说主子在园中晕倒了。”
若娴眉头一皱:“彤儿,你快去请太医,我跟屏儿先去看看。”
“是。”
若娴刚和屏儿走进思浣的房间,就发现一个人已经在用手帕擦思浣额头上的汗了,那人自然是缘玉。
“缘玉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你来了,起来吧。谁第一个发现侧福晋出事的,给我叫来。”
一会儿,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怯生生的走了进来:“花蕊给福晋请安。”
“起来说话。花蕊,是你第一个发现侧福晋晕倒的?”
“回福晋,是。今儿快晌午,我本要去小厨房,经过园子就看见侧福晋走路有些不稳,我赶紧过去扶,可还没走到身边儿,侧福晋就晕倒了。” “侧福晋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回福晋,没有。侧福晋一倒下就不省人事了,奴婢怎么叫也叫不醒。”
“侧福晋当时的脸色什么的,可有异常?”
“回福晋,也没有。”
“好,今儿你机灵,自有打赏,只是别到处乱说话。侧福晋不过这几夜没休息好罢了。”
“奴婢不敢。” “下去吧。”
“是。”
看似是若娴在问花蕊的话,但从始至终,若娴只是盯着缘玉的脸。
“小姐,胡太医来了。”
“快请。”
“下官见过福晋。”
“胡太医快起来,侧福晋突然晕倒,就麻烦您了,我们不打扰了。”,说着领着众人退了出去。过了很久,胡太医才打开门:“福晋,下官斗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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