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却只有侧福晋会去触碰的东西,是什么呢?”
“奴婢不在侧福晋身边伺候,不敢胡说。”
“哼。”,彤儿忍不住发表了一下不满。缘玉说自己因为不在侧福晋身边伺候所以不知道,换言之就是在侧福晋身边伺候的人该知道。分明就是在说屏儿,同是下人,彤儿自替屏儿不平。
若娴却像是没听出来一般:“屏儿,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有事瞒着我。”
“奴婢不敢。”
“别以为你是侧福晋带来的人我就不敢动你,这次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谁也救不了你。”
“奴婢不敢。”
“聪明的,就最好说出那东西是什么,别到时候人赃并获,连个求情的都没有。”
“求福晋相信奴婢,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啊。”
“福晋,”,缘玉又开口了,“奴婢倒是想到一点,只是……先请福晋恕奴婢无罪,奴婢才敢说。”
“说,恕你无罪。”
“谢福晋。奴婢小时贪玩儿,每次出去,都把衣服弄得满是泥,回去怕我娘打,总是自己把脏衣服洗了,不让我娘碰,那样她就不知道我把衣服弄脏的事了。”
这分明是个天大的提示,若娴岂是笨人,早听明白了:“不愿让别人知道的事会隐藏起来,那和这事有关的东西自然也要隐藏起来,是这个意思吧?”
缘玉低头,淡淡一笑。
若娴又自言自语道:“那个东西就应该是和侧福晋想隐藏的事有关的东西,还是常见的东西。”,边说边一步步的往思浣床边走去,停在思浣床前:“屏儿,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个?”
屏儿仿佛中了晴天霹雳一般:“奴婢……奴婢不懂福晋的意思。啊!”
若娴拿起思浣的一只鞋砸在屏儿脸上,“不懂?春儿。”,若娴一叫,进来了一个小丫头,“春儿给福晋请安。”
“春儿,你也是侧福晋屋里的人,我问你,是谁每天伺候侧福晋穿鞋的。”
“回福晋,其它都是屏儿姐姐和我还有兰儿一起伺候的,只有鞋是侧福晋自己穿的,而且侧福晋也从不许我们碰她的鞋。”
“下去吧。”
“是。”
若娴走到屏儿面前,屏儿早已抖的不行,若娴问道:“这回懂了吗?思浣那么骄傲,腿疾可以算的上是她这一生永远的痛,她的痛自然不许别人触碰。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帮她穿鞋,触碰她有残缺的脚!”
屏儿早已说不出话,跪在地上不住的颤抖,半天才战战兢兢像背书一般:“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你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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