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茎叶,这一拨不要紧,连根带出了一小瓶东西来,那小贼拿出山寨手机点开电筒功能一照,顿时喜出望外,把东西小心地收入腰包,抹掉作案时留下的痕迹,攀上阳台准备原路返回。
说时迟那时快,已经蹑步上阳台的曾好笑伸出手就把那人一只脚扳下来。施大方亲切的问候声如影随形:“哈罗,等你很久了。”小贼太阳穴上挨了曾好笑恰到好处的一拳,份量不重,却足以致人昏迷。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像颗棕子似地按在一间小卧室的床上,好不容易找到的东西正放在床头柜上当沙漏。施大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抚摸着下巴研究:“原来又是你!我们好久不见啊。什么时候从警局出来滴?”
“你认识他?”曾好笑坐在一侧奇怪,只当是个奉命前来的小毛贼,想不到还是个在警方备案的惯盗?
“嗯,不久前,他来扫荡过这里。不过当时什么也没有发现。”施大方一边回答,一边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纸:“你在警局说的话都是废话,今天我要你好好说话。来来,回答一下。”
他把纸在小贼面前抖了抖:“很简单,只是一些测试题而已。哈哈,很简单的。”
那小贼的心莫名其妙地开始颤抖,这是什么人哪?怎么感觉比警局的侦讯还恐怖?
曾好笑饶有兴趣地接过施大方手里的纸,开始照本宣科:“你的名字?”她以为自己眼花,把那行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接着悄悄问施大方:“你确定你拿出来的不是脑残测试题?”
施大方笑得忠厚老实:“我肯定我拿的是智力测验。”
想不到那小贼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回了一句:“我的名字说出来显得我太高调,本人向来以低调著称。”曾好笑觉得自己的拳头好痒,有一种想扁人的冲动。题目出得弱智,答题的人则比想象中高智多了。
施大方拿着笔在纸上刷刷地记着什么,曾好笑见他没有接班问的态度,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念那张测验题:“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是?”
小贼一听微笑了:“有。但我……不能告诉你。咱交情还没到这份儿上吧?”
靠,这贼还真不是一般的欠揍,曾好笑站起来,打算修理修理,被施大方用眼神挡住了。“看到天空你想起的第一个人是谁?”曾好笑艰难地继续提着天马行空的问题。
“谁也不想,连看个天都要想谁,累不累。”小贼也继续天马行空地回答着。
“如果你想痛扁一个人;你希望那个人是?”曾好笑感到脑垂体正在萎缩。
“地球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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