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平局。
简直比将年纪第一收入囊中还要兴奋,福慧不知足地追问,“徐爷爷,什么时候能真正地赢你?”
老人冷飕飕地扫她一眼,打击某人的嚣张气焰,“再练十年再说吧。”
真是一天不敲打,就不知道自己几两重了。
福慧对徐爷爷的话深信不疑,一张小脸皱在一起,异常沮丧,“本来以为已经挺厉害了,原来徐爷爷让我。”
老人上下打量了福慧一眼,发现小妮子真的被伤到了,决定适当性地安慰几句,“其实也还可以啦。”。
“真的吗?”福慧抹干眼泪,眼巴巴地问,“有多厉害?”
老人沉吟稍许,实话实说,“除非是职业选手,在业余人士中应该罕逢敌手了。”
“那能打败徐弋吗?”期待。
“城里的培训班不想话,他暑假大概会过来看我,到时你跟他下一局,看看谁的进步比较大,不就知道了吗?”徐爷爷给福慧出主意。
徐弋作为徐爷爷的嫡传弟子外加嫡孙,号称会吃奶时就摸棋子玩,深的徐爷爷真传,棋艺了得,以往福慧被他欺压的没有抬头之日,风吹雨淋地给他做牛做马若干年的福慧,在那个暑假终于一雪前耻。
那场对决以徐弋徐大侠跟我斗你不是找死的神情为开端,不可思议外加这不可能发生的不信我们再来一局的脑残表情为终结——
江福慧小小胜出。
“再来一局,徐弋,你这不是开玩笑嘛!”某人笑得阴险。
福慧望着厮杀惨烈的棋局发呆,回想起当时徐弋的那副傻样,不禁莞尔,直到“叮——”的一声,熟悉的棋子相撞的声音透过耳膜,才回魂归来。
棋局已至中盘,正是关键时期,能否挽回败局便在此时的聊聊数子而已。两军对垒,所谓千钧一发也不过如此。银发矍铄的老人显然也明了局势,手执棋子轻击桌面的的手指已不自觉的施了力度,只是节奏却慢了许多。
许久。
“叮!”棋子相击发出清脆的声音,执在食指与中指间的莹白棋子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棋盒。
“我输了。”声音里有明显的不甘失落,只是……
年轻一些的老人哈哈笑出声,正要抬手谦虚一番,清甜悦耳的声音传来:
“那倒未必。”江福慧盯着棋盘,轻声出言。
两位老人具抬头望她,明显的的错愕,然后微不可察的失望,这样年轻,还是个小女娃。耐得住性子下棋的年轻人并不多,下的好的更少,棋下的好还是个小女孩的,厄,压根没听说过!
江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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