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寒暄的必要。
怔忪的女子回神,然后语出惊人,“江福慧,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我们俩个好像品味很相近呢,男人是买东西也是。”
疾走的脚步顿足,“是吗?可是,与你相提并论我实在不觉是什么荣幸的事。”
福慧没有回头,冷言出声。
显然没有料到对方会接招的程见雪愣了一下,道:“几年不见你倒变厉害了。”她几步绕到福慧面前,“我们聊聊吧?”
福慧冷哼一声,“程见雪,我实在不觉我们俩人有聊天的必要!”
程见雪也不介意,神情有些淡,“江福慧,我要结婚了。”
福慧愣住,然后笑,“恭喜!”
程见雪察言观色,“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福慧眼神一暗,没有反驳,就像青春,有些东西逝去了再也不会回来,而有些东西错过了便再也找不回来了!
程见雪沉吟几许,斟酌着开口,“我婚礼那天,希望你能去。”
福慧几乎没有思考,也没有任何迟疑,“对不起。”声音很轻,却是斩钉截铁的语气。
程见雪望住福慧,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像极了水墨山水画卷里的白山黑水,不可动摇地泾渭分明。
那一刻,素来骄傲的程见雪刹那的触动,心中的不甘一丝丝消融,“想跟一些事情彻底告个别,顺便把该还的还回去。改天我亲自送请帖过去,福慧,我们同学一场,请你务必赏脸。”她望一眼擦身而过的情侣,声音忽地忧伤而略带希冀,“我也想重新开始呢!”
她转身离去,不给福慧拒绝的余地。
重新开始?
福慧苦笑,为什么每个人都有重新开始的权利,偏偏她,上苍似乎格外残忍,她抚了抚笨拙的右手,无奈地苦笑。
冉冉的生日宴会。
她指给福慧看那个让她牵肠挂肚的男孩子,福慧顺着她的目光往楼下望去。
那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子一看便出身良好,几个女生围着他,他得体地应对,进退有度。
“恩,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