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记的事。”
真的忘记了吗?如果是,为什么你要这么愤怒呢,连提都不能提!
“已经过了这么久,你还是不能忘记吗?”
福慧挣不脱,沉声道,“已经忘了,所以请放开我吧,我现在不想见跟那件事有关的任何人,你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真的,慧慧,如果我知道你跟沈家独子是那种关系的话,绝对不会叫你做那种事情的。”
闻言,福慧不再动了,任他拉着,缓缓启唇,“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看着那个样子的福慧,徐弋心中一痛,“你为什么要这么死心眼呢,不过一个公子哥而已,你才走多久他就跟程家的大小姐程见雪搞到一起,这些年,光前女友的名单也能出本书了!”
说她福慧还能忍,可是她容不得别人说沈迟半分,厉声反驳,“你凭什么说他是公子哥儿,你们为什么就只能看到他的出身,口口声声他今日成就的一切全是承家族的庇佑,就看不到他的努力吗?八年前拜你们家所赐,沈家一度几乎倾家荡产,他力挽狂澜于即倒,八年苦心经营,沈家成功跻身上京四大家族……”
剧烈喘息着,她语气激动,厉声反驳那些强加在沈迟身上的罪名,季从风那样说他,郭品言那样说他,现在徐弋也这样说他,为什么所有人只看得到他表面的光鲜,就没有人看见他的痛苦与挣扎。
徐弋凄然一笑,“你果然没有忘记他。”
“是的,”福慧抬首直视他,目光坚定,“我为什么要忘记他,他是除了我爸爸之外对我最好的人。”
那是一种不可动摇的坚定,徐弋颓然,别开头,“既然那么爱他,那你当初为什么离开呢?”
“你说呢?”福慧冷笑着反问。
“那件事,只要你不说,他永远不会知道。”
“是吗?”福慧神经质地低低笑起来,继而厉声的咆哮响彻旷野,在寂清的夜里听来尤其刺耳,“可是我自己知道。”
她低声喃喃,“我自己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怎么可能大学都没念完,就被迫弃学从商。”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怎么可能才21岁就要承担起家族的责任,力挽狂澜于即倒。”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爸爸怎么会突发脑溢血住进医院。”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怎么会需要去四处求人给沈氏贷款担保。”
她爱的那个男孩子有着高不可攀的自尊心,那样骄傲,从不向人低头,却为了自己肩上的责任以几近卑微的姿态与那些刻意刁难的人日日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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