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街道将她困住。
“你不要着急,我帮你查查最近的地铁站。”等的不耐烦的阿迟晓得她迷路后,非但没有骂她乱跑,反而耐下心来安慰她。
“叫江福慧直接打车过来不就行了。”她听到廖程远的声音,然后是阿迟斩钉截铁的否决,“不行,她晕车很严重。”。
那一天她握着电话站在茫茫人海里,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因为她知道阿迟一定会指引她找到他。
下了地铁,她火急火燎地穿过马路,把东西扔给等在门口的阿迟,就往会场冲——比赛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可是阿迟却拉住她,教训,“给你说过多少次,过马路的时候要看红绿灯,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她急:“马上就迟到了。”
“这种事情迟到就迟到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哎呀,真要迟到了。”她不耐烦地挣脱他。
那时她偶尔会嫌阿迟絮叨,可是离开的那些年最想念的竟然就是他拉着脸训她的样子。
毫不意外地胜出,那一天的对手很有自知之明,中盘时就已经认输。
彼时身为围棋社副社长的廖程远逗她,“江福慧,看不出来,你脑袋还挺好使的。”
“那是!”她看了看脸色依然铁青的阿迟,吐了吐舌头,“我是路痴又不是白痴。”,然后讨好地摇摇阿迟的胳膊。
阿迟嗤她,“白痴脑袋里装的是脑浆,你脑袋里装的是豆浆。”
于是,她呲牙裂嘴地作势要咬他。
蓦地响起的电话惊扰了回忆,丁琪出差,叮嘱她去照看一下楠楠。
再也无人等在路的尽头为她指路,她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正是周末,平时冷清的住院部热闹起来。楠楠一个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魔方,见到福慧双眼蓦地亮起来,却在福慧伸臂抱他时故意撇了撇嘴,抱怨,“福慧妈妈这么久都不来看楠楠,难道就不想楠楠吗?”
福慧随口答,“想,特别想。”
小嘴撅的更高,指控,“一听就很假。”
“真的特别想,想的福慧妈妈心肝疼。”
楠楠不屑地嗤了声,“更假!”
这年头小孩子也不好忽悠,福慧只得打起精神应付,“那楠楠想福慧妈妈怎么证明呢?”
“福慧妈妈带我出去溜冰的话,楠楠就相信福慧妈妈的话。”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可是,医生不是说你现在还不能长时间地在户外活动吗?”
肥嘟嘟的小手拉住她,示意她低头,楠楠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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