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开始说了第一句话,两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讲起两人第一次相遇的那天,福慧评价说:“当时看你第一眼,我就觉得这肯定是个特没意思的、特死板的人。”她捅了捅沈迟,巴巴地问:“你呢,你第一见我的时候什么感觉?”
沈迟说:“一个特别俗气的土丫头。”
“你说谁土呢?”福慧不乐意了。
“那个特别死板的人。”沈迟捉住她到处作乱的手,心思却飞到了遇到她的那一天,满树绽放的海棠花下,那个女孩子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火红的上衣,那样扎眼的颜色,几乎耀眼的满树的海棠比下去。
“如果你输了,就当我江福慧的男朋友吧!”盛开的海棠树下,那个少女仰着头傲然宣战,那样的不可一世,最终演变成无法替代的唯一。
“戚——”福慧虚了声,就不能说你半句不好。这个人装的一副宽容大度的摸样,其实不仅小心眼,而且记仇。瞧他那个别扭样儿,福慧忍不住逗他,“土丫头,土丫头还有人死乞白赖地说喜欢我!”
沈迟反问:“谁说过喜欢你了?”
福慧气结,一直都是她张口闭口地喜欢阿迟,眼前这个嘴巴恶毒的男人还真的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之类的话。
福慧气急,使出恼羞成怒的惯用伎俩——露出森森白牙,咬他。
她哪里舍得用力,虚虚做个样子,却惹得沈迟一阵发笑,伸手揉了揉她乱蓬蓬的头发,好笑地看着她。
忽地想起了什么,福慧的眼神暗了暗,终于问:“阿迟,你不觉得遗憾吗?”
“什么?”沈迟没有听懂她说什么。
“那个,”福慧比划了一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有些心虚地说:“我翻到了一些东西……”仿佛不知道怎么表达,她又比划了几下,轻轻地说:“……通知书。”
沈迟一怔,片刻之后伸臂抱住她到自己胸前,许久,淡淡道:“你不要放在心上,那个没什么的。”
“怎么会没什么?”她忽地挣脱他的怀抱,坐起来看着他,重复,“怎么会没什么?”
她那么迟钝,一直以为沈迟英语好是天赋使然,可是原来他高中时就刻苦学过。
而她,竟然还那样对他。
“真的没什么。”沈迟拉被子盖住她,重新将福慧揽到自己胸前,淡淡解释:“或许对普通人来说那是很重要的事,可是我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追问。
“你有想过为什么上大学吗?”
福慧脱口答:“为了一个好的学历,将来找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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