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座美丽的山在何处。
猎大叔来到找父亲,那时,我坐在父亲的肩上,父亲手里拉着母亲,我们一家人正在屋子前,屋子前正是一片豆蔻草,父亲很认真地教我认识草木。
父亲的知识极其渊博,他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下豆蔻两个字。
“叶披针形,除具缘毛外,两面无毛;无叶柄。叶舌初被疏长毛,后脱落而仅有疏缘毛;叶鞘口无毛;穗状花序圆柱形;苞片卵状长圆形;花萼管被毛;花冠白色或稍带淡黄。”
父亲伸手一指,“那是紫蔻。”
“花色区别。”我伸手摘下紫色的花穗,仔细端看。
父亲微笑,他从我掌中端起花穗道:“不止,药性亦不同。”
一双细削的手从父亲掌中接过那串紫色的花穗,她向我靠近,把花穗别在我的发辫上,她兴奋地拉着父亲指着我的头上说:“晰晰,漂亮,漂亮。”
父亲露出慈爱的笑容,他点头附和:“是,晰晰漂亮。”他伸手再摘下一串,紫色的花穗落在母亲的发鬓上,他拉着母亲细细端看,语带温柔道:“和晰晰一样漂亮。”
母亲突然高兴地站起来,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拉着我往豆蔻草里奔去,嘴里一直兴奋地叫着:“晰晰漂亮,豆蔻漂亮,晰晰漂亮,豆蔻漂亮……”
我侧过脸,追逐着奔跑中的女子,她穿着粗布襦裙,暗青色的裙子上淡淡的紫色碎花,裙裾贴着灰暗的粗布大褂,那身粗布大褂无法掩饰父亲一身的儒雅气质。
“云先生。”父亲停下步。屋子前的篱笆下正是一身猎户装的猎大叔。
父亲回头,把母亲双手放到我手里,对母亲微笑道:“好好听晰晰话。”
待母亲顺从点头后,父亲才往屋子走去。
父亲一次无意中救了猎大叔重病中的儿子,自此猎大叔就把父亲奉为恩人,他每次来是帮我们带一些简单的日用品,而父亲会给他一些药材当是报酬。
前面淙淙的流水声,越靠近,水势的拋跌声仿如耳边。
母亲突然一蹭已甩开我双手,撒腿就往前面的竹林跑去不见了。
我悠悠荡荡地拔开竹林,只见前面一条水布像丝条一样柔顺而挂,算不上气势的瀑布温婉得像闺中女子,瀑布下一大块岩石,母亲正像孩子一样站在那里回头对我又叫又跳,兴奋得叫嚷不止:“晰晰……晰晰……”
我向她走近,看到巨岩下竟然是一潭较浅的湖水,我突然明白过来。
“娘亲想是吗?”
她兴奋地摇着我的手臂,猛点头道:“是,娘亲想,晰晰也想,晰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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