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细心地往脚祼敷上伤药,光洁的小腿上一条血痕直往下延伸到脚祼处,那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触动我的神经。
我的眼泪落了下来,男子抬起头,“痛?”
我点头,又摇头,很久才问:“你能治吐血至昏迷的蛇毒吗?”
他木然地摇头,然后我哭得很凶,突然我后背被人轻搂住,他声间沙哑道:“别哭,别哭,我不是个大夫,我不能治,我有一颗大罗神仙药,是我师傅给我的保命丹,或许可以治也说不定。”
“保命丹?”我抬起头。
他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把香囊递给我,我接过,他把我抱起:“这里是终南山,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看到满天朝色,我才急了,整个晚上不见了,父亲一定担心死了,我急急地指着西北方向,他身手不错,几个时辰后,我已闻到豆蔻的香气,在篱笆前,他放下我就走了。
我茫然地看着已消失而去的身影,回过头却看到父亲拉开篱笆竹门。
“爹。”我向前一脸抱歉地欲言又止。
父亲把我抱起,往屋内走去说:“爹一直在等云晰。”
在床前,父亲把我抱下,我双手向前递去,父亲默言不语接过香囊,他盯着香囊,低喃一句:“锦绣天丝织品。”
父亲从香囊里掏出一颗赤红色的药丸,把母亲扶起,将药丸送进她嘴里,再接过一碗水,待她服下。
我跪在父亲脚下,低头道:“爹,云晰错了。”
是,我错了,从我进屋后,我就知道我错了,从父亲说出那句“锦绣天丝织品”我更知道我错了。
父亲把我拥进怀里,拉起我的脸,我看到他露出熟悉的笑容,眼角浅浅的纹路让他更显慈爱。
“云晰没有错,是一切都该有结果;该来的都该要来。”
他最后说:“你娘亲晚上就会醒来。”
母亲醒后;父亲再煎了几服药;七天后;母亲已如初般能活蹦带跳;我心里暗自高兴,站在屋子的篱笆门前,前面的一片豆蔻草里,父亲正在为母亲梳着满头青丝。
我想到一句话:幸福原来可以很简单的。
只是我不知,当日的简单幸福很快就成了一个恍影。
一个月后。
月如勾,星光粲灿,那个晚上,我们三人躺在屋子内唯一的床板上,母亲孩子般的脸孔宁酣在父亲的怀里,她的另一只手还放在我的手掌内,当竹门似被风轻拂开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挨近而来之时,父亲的睁眼与动作都是一瞬间全部完成。
我与母亲裹着一张薄被跌落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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