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智空大师每次来总和我下一盘棋,我的棋下得不好,忽左忽右,毫无目的而为。我很奇 怪{炫;书;网}居然能和智空大师由早上下到晚上,更有甚试过七天才完成一盆棋的输赢。
大师笑言:“云晰的棋下得毫无心志,不为而为,更胜一筹,输赢而无关重要,此棋绵绵无绝棋不过尽兴罢了。”
眨眼经年,我在兰廷寺度过四个年头。春节过后不久;因一场雪霜而惹了一场伤寒;嬷嬷与凉菊二人勒令我不得踏出阁楼一步;这病落在我这样的身子一拖就到二月末;三月初才大愈;嬷嬷看我这次病了;养了好几年身子这下子又瘦弱不小;心疼之余变得小心谨慎。
春暖后,兰廷寺鸽子多了起来,第一年我就发现阁楼的窗台上聚满觅食的鸽子,自始我便吩咐嬷嬷多备一些点心,把点心撕成碎放到窗台上,鸽子像找到了落脚的地方,每天推开窗子,白色、灰色的鸽子像天使一样聚满眼内。
屈在屋子里一个多月,每天只能站在窗台上喂鸽子消遣,嬷嬷进来后看着我站在窗台上冻得鼻子通红,勉不了一阵唠叨,最后我保证不冷不冷,她为我披上披风,再在脸上盖上纱巾。
“小姐,下雨了,嬷嬷去准备膳食。”我点头,她下楼后,我依然把双手搁到窗子外面逗着鸽子,这些鸽子早已把我当老朋友了,一点也不怕生,会落到我手上觅食掌中食物,偶有几只还会飞进阁楼内。
春雨一颗一颗慢慢细落,我看到从梅花林里走出的智空大师,我笑着对他打招呼,这才觉察到自己还朦着面纱,只得伸手摇摇,奇 怪{炫;书;网}的是手中缠着的鸽子一直不放,随着我的手摇动,竟跟随着转动。
我高兴得开怀大笑,只是笑了几声就岔气了,轻咳几下,智空大师坐在阁楼下的石桌上开始摆棋,边摆边道:“不以物喜,不以物悲。”
我不管他,他的话其实也很矛盾的。把棋局摆好后,他走进木楼,直上阁楼,看到瞥得满脸通红的我反而斟上一杯竹芯茶递来,我喝后,他才为我诊脉。
我道:“不碍事,都痊愈了。”
外面的雨已经密了,淅淅沥沥的,梅花殘尽,新芽抽翠。我走到床榻侧上案桌边把一块红色绸缎掀开,把琴捧了出来,直捧到窗台下的桌子上。
“大师弹一曲可好?”
他微笑地盯着我,再盯着琴,接手道:“既是云晰喜 欢'炫。书。网',有何不可。”
“喜何曲?”
“何曲都成?”我天真地问。
“都成。”他宠溺地答。
我掀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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