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深沉得让人雕磨不透,他却意外问:“你怎样了?那天吐了童老先生一身子血。”然后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看得我十分不自在,他终于把眼光定在我的脸孔来,说:“今儿看似乎无碍,这精神也不错的,想是跟太子聊得很愉快,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种意境苍凉寂寞,布衣之食,又岂是有扶风弱柳才惊四方的靖王府四小姐所过的。”赵池说到后来微露嘲讽。
一旁的盛娇凉凉道:“阿池,你这话也不全对,曲阳靖王府云净园那个小小园子内最多的便是白青这种素菊,妹妹久待十多载,金玉其外看不到,内里简朴无华,即便穿着锦绣天丝积品也不懂与布衣之别。传闻与实况竟渊别之差,太后寿诞之上方能一技惊诧,惊的是渊别之差,诧的是曲家的战舰又上一个台阶。”
“你认为呢?”赵池看向我问道。
我从善如流答:“姐姐说得正是。”
赵池却往前踏来,我惯性地后腿一步,却不慎踩到一块尖石,身子一歪,身旁的赵桓随即伸手一拉,把我紧拉怀里,赵池却从我身边直过,我听到身后他的声音:“登高临下,无失所秉,履危行险,无忘玄伏。太子感受如何?”
“池的感受又如何?”赵桓反问道。
赵池低笑,只听他道:“太子为东宫皇诸,日后端的自然君临天下之风,池不才,只愿将来在太子的天高听下;墙高基下。”
“好好一个居高临下,你们二人竟能说出个天子圣明的天高听下,为臣的墙高基下。”盛娇往赵池走去,她刻意提高的声音随即被北风吹散。盛娇侧着身子,一条腿突然往悬崖半伸,她对赵池道:“阿池你抱我好不好?”
赵池不动却道:“盛娇从不怕。”
“如果我说怕呢?”盛娇再问。
“怕就不要做。”赵池的声音一如他本人不冷不热。
“阿池,我真的怕,你快点抱我。”盛娇的声音半命令道。
赵池依然身姿端正站在边缘内的一线之间。
“桓哥哥……”盛娇突然大叫,赵桓与我齐刷刷地转眼看去,却看到盛娇整个身子往外跌去,几乎同时,刚才身姿的端正的赵池已半跪在悬崖边上伸手紧拉。
我与赵桓慌忙地跑过去,听到赵池道:“盛娇不要任性,你再这样,会跌下去的。”
下面的盛娇却不依不饶道:“谁让阿池你不抱我。”盛娇看到伸手过来拉的赵桓,突然从赵池手中松开,反手握紧赵桓,赵桓却被她这样一扯,一个不慎,整个身子竟被她扯了下去,那一刹那,我本能地拉到了赵桓的一条臂,整个身体被一股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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