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是轮不上这样“好事”的。
她在边唱喏:“请齐王及王妃用食。”接着两名宫女递上玉筷,我与赵池接过,桌前列有像征夫妻同席宴餐的豆、笾、簋、篮、俎,这意思与民间“以后同食一锅饭”是一个意思。另两名宫女随即在每一样盛上一小份来,我与赵池依照尝食。
食毕,两名宫女斟酒至盏中,另两名宫女捧着酒盏跪在我与赵池脚下,礼仪官唱颂:“行合卺礼,多子多孙多福寿。”
我与赵池拿过盘中系着红绸结子的酒盏,两人交盏饮无。
终于赵池道:“王喧。”王喧在屏风后应道:“奴才在。”
“每人赏赐五两白银。”
礼仪官及四位宫女随即跪谢道:“谢齐王赏赐,奴婢祝齐王与王妃百年好合,多福多寿。”
众人把桌上的酒菜杯盏撤掉,随即鱼贯而出,宫门被轻扣上沉重声后,宠大的寝宫只剩下我与赵池两人,两根巨大的红烛在忽高忽低的火焰中映着两人毫无喜气的脸上。
赵池站起来往前面的屏风走去,隐没有屏风后见我没有随上,叫道:“随上来。”
我拖着沉长的嫁衣随即跟上,踩着红地毡子,走过重重屏风,终于在第八六道屏风后看到檀木雕花大床,也是唯一的一张床榻,我木然地停在离床榻两米的距离外,盯着赵池,赵池正坐床沿上。
“上来。”他道。
我停在那里不动,抿紧唇,却感觉不到任何滋味。
赵池不耐,他站起来,往我靠近,我生根般站在那里,终于在他挨近我时,我平静道:“王爷今儿想也累了,不如早点安歇,妾身到外间侍候,王爷有何需要,即便可吩咐。”
赵池轻笑,在烛火的映照下,那双幽深的眼瞳异常明亮,仿如星子般璨灿夺目,他的笑容不似平日的做作,我的话仿似取悦了他般,他越笑越开怀,脑袋湊到我眼前,轻拔开凤冠上的珍珠帘,眼内露笑道:“王妃定然是忘了这最后为洞放花烛,想来也是,司仪的课程没上成。”他略一皱眉,突然轻问:“难不成王妃连靖王妃给的宝典都没看到。”赵池越笑越得意:“无妨,为夫会好好让王妃体现何为鱼水之欢。”说着,他已动手把我头上的凤冠固定的金簪一根一根拔下;他不顾我花容突变;把凤冠搁下后他伸展双手来。
看我还是站着,他再一次不耐道:“宽衣,王妃连这些侍侯夫君之道,靖王妃总算有教吧。”
这话他一说,我双手已触到他的腰间,把腰带解下后,他微弯身子,我随即把他的大红喜服脱下,我再来脱他的中衣,这中衣刚脱掉,只见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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