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强得多。”
“娘娘你说这荷花就是不一样?”睿儿这下子问得不是玫瑰,越过一个竹子水渠,水花唯一拋迭的伏处,水珠点点的一块粗石巨岩下,一缸荷花盎然而生。
彩釉九凤双飞踏云的瓷盆,清水中植株着荷花,几柄碧叶带茎而上,一朵盛放,一朵正含苞,一朵已成蓬。
九凤双飞印度红,夕阳无端染红霞。
我脑里突然崩出一句,但至于出于何处却无从记起。睿儿的摇晃让我醒悟过来,我掀动唇角,对上他清澈的大眼,解释道:“这是印度红,别名又作染红霞,花瓣厚重,重叠无隙,花芯繁复,里层花瓣娇黄,红中簇黄,大气天成,一般在清晨与晚霞盛开,花期无定,但难以培植,喜清幽无染之地,喜散尽人气之地,宜栽于深寺后院或离世之境。”这株荷花当日我随意置于粗石一侧,竟毫无萎靡之色,生长得安然翠绿还□结蓬,倒真是稀奇。
“原来这便是印度红。”睿儿大眼圆睁,一脸恍然问:“可是娘娘,这齐阳能培植印度红的,睿儿所知唯有仁国寺智空大师的清幽无境方有一株,这可是……”
这株印度红确实是智空大师所赠,曲恬带来好几份礼物,其中有一份便是这株印度红,玫瑰是曲恂赠的,还有一柄琴,几株梅花苗子,是稀有的绿萼精品梅,后园新翻的泥土还是栽种梅花作的准备,不难猜测该是曲就所为。
冬天来临的时侯,胶洲湾上的荷花盛放依然,叶碧花香四荡,低婉浮沉的琴音如浸温水之中春回大地,外山幽远,黄叶落尽,霜枝结满,远看冷风凝结下景致萧落破败,高墙深院下一湾之地,碧波浩瀚之上,紫檀楼,低屋檐,风铃声,琴声低奏,金阳凤花,朝阳铄金刺破一地寒霜。
胭脂花扣,窗台低倚,火盆烘烘,满室温暖,滚毛厚锦裘下一身青浅夹白底紫花衬,淡紫垂地襦罗裙,一双厚底青碧丝履,紫锻束广袖,素手琴上弦,紫纱帐,青花带,琴案垂。清水脸,胭脂上,琴弦低荡,轻划勾捻止。
“啪啪啪。”华袍紫袄,黑发束冠,鹿皮短靴提步而起。“娘娘,这曲是好听。”睿儿眼睛圆碌碌地转着,他伸手挑起一根琴弦,我问道:“睿儿可是要学,娘娘虽曲艺不精,还是能教习。”
睿儿咯咯大笑,他伸手向我挽来道:“艺何需精,这歌,这曲本来只是讨人欢喜,演得最好也只是技巧,要取悦于人懂琴音是其次知琴心是主要。”他双手在琴弦上连挑几弦,有点懊恼道:“睿儿还是不要学。”抬起头又讨好来:“娘娘,你再弹一曲如何?弹你唱过的一支曲子,虫儿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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