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牵制。”
这一句话一下子拔开所有的迷团,我直直地盯着睿儿,他的眸子毫无保留他的老练从容,我心里轻轻地颤了一下,我叹息:“睿儿,告诉我,告诉我你一直知道我是谁?告诉我,我不过是皇上的一颗棋子,皇上的敌人一直是太后”我一个一个地念出来:“……皇后甚至乎太子。”左相方嗣同是皇后表兄,兵部尚书刘严正是当今太后的嫡亲兄长,左相下狱证明了赵贤明开始逐步铲除与太后一切有关的外戚。
赵贤明当日所说的话,一字不留地回荡在我脑海里:“朕从不向人保证,朕却可以向你保证,迟悦及云絮的死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朕更难过,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朕更想手仞仇人,只是,朕觉得随便让他死实在不能解恨,朕可要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朕的圈套,然后一点点地死去,方能解恨。”
“娘娘,睿儿只知道娘娘便是娘娘,是睿儿的娘娘。至于太后及皇后,哼!”晶亮的眼珠子透出凛然的冷意“她们固然想架空整个齐朝,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太后即便干涉朝政多年却控制不了整个齐朝,娘娘可知道齐朝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天大的秘密?”我重复念道。
睿儿点头,眼里闪着不可名状的亢奋来:“娘娘,可知道珍玉后。”
珍玉后是齐朝第一位皇后,她的传奇只在于当年始祖帝对她的圣宠,不仅母仪天下,她不仅是始祖帝唯一的皇后,还是整个后宫中唯一的一名女子,这样的独宠,是给矛任何头衔与富贵荣华都无法比拟的。
“珍玉后除了是后宫中唯一的一名女子以外,还因为半壁江山凤仪手中。”睿儿徐徐念道:“梅钗凤吟,半壁天下。”
我感到一股陌生的恐惧在不断地抗张,张大眼睛凝神睇去,却只看见睿儿眼中的簇艳火焰不断地跳动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娘娘,睿儿会为娘娘取得凤吟梅钗。”
入夜后的胶洲湾点点灯火映于水中,凉风徐徐划过荷叶叠影,荷香清幽四散,二楼镂空的金阳凤花窗子敞开,一抹倩影倚坐案前,昏黄的灯火让人瞥见一肩青丝下的莹亮。
一阵轻风拂动窗门,“吱哑”一声。我抬头看向窗子外头,漆黑的夜空,月光躲进云层深处,我起来往窗子走去,手刚触到窗子边沿,一股怪异迅速占据全身神经,我抬眼直视窗子一尺外的梧桐树,这株近百年树龄的梧桐树是胶洲湾唯一的一株,当初此楼说是相中这梧桐,司天台监张秉仁道:“梧桐复栖归。”一句话便定下这楼址。
我这刻却全身寒毛竖起,茂密的梧桐树越显得寂静诡异。我伸手欲关窗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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