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便是以后的城主。”
“哦,这又如何?”睿儿拉着我停下,挑眉而问。
“五殿下岂会有不知之理,齐朝有九城十八湾之说,这九城便是一道又一道警戒线,九城之卸,遣之外敌。齐阳、胶洲、双冲、歧洲、南通、淮水、泳洲、怀寂、曲阳为九城,胶洲与曲阳为曲家所管之下,齐阳便是当朝兵部尚书的凤阳花公子刘贤。双冲为水仙公子洛震,歧洲为西梅公子梅西凡,淮水为杏花公子路子易,泳洲为丹桂公子明月。”我盯着睿儿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轻道:“至于得之簪花的怀寂,失之以阳,得之无边春色。寂无夏五岁任为城主,外间道:花色无边遐想容,似是寂寂夏无颜。道的便是这天颜寂寂无人窥见过的簪花城主,且是唯一的一位女子作一城之主。”
睿儿大眼里盛满赞许的笑意,但还是作不解问来:“娘娘你这是何意?”
“何意?”我无辜道:“那有何意,娘娘只是着急明晚那几个菜色可入得那些未来城主的金睛火眼。”
簪花绢卷鬓发,本是正常,只是镶玉钳珠金色簪花乃是御赐之物,六公子或许不知,但一旦为皇家子嗣的睿儿自然知之一二,拜赵池所赐,大婚后那一架书室,几本御赐物释本便有这一道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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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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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一首歌来,七月七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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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乎于此情此景,只是那首歌,我曾觉得,我会一直孤独地站在那条街,伫足等待,然后无数日夜,我等到那个等待的人,一个吻,一个拥抱,那些相互交换的温暖,让我感触良多,忘记了一个词“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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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的或许是感觉,或许是等待,诠释成普希金那句: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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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日的胶洲城盛况空前,这个被无数男女亢奋等待,即便只有一天把传统保守松懈,唯一能彼此近距离相交异性,胶洲这个被无数诗人无数次提问:胶洲俪人几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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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渡?无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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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可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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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檐、栅栏、亭台阁、屋瓦脊、花树、高墙、水榭灯火灼灼,小桥之上盏盏莹亮,胶洲河畔湾满天星花沉浸水中,皎皎明月,洁洁碧水,映花瞭眼。
胶洲河西出胶洲湾,开启的正是由河入江。而河堤湾正是三江汇聚,北上齐阳,南至岐洲,东渡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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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湾之上,小舟泛水。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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